60一只手足矣(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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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圆润干净,指腹和掌心虽都覆着薄茧,但并不影响这只手的美感。顾晚晴撇了撇嘴,突然觉得这家伙不管是脸还是手都过于漂亮了。
漂亮的有些模糊了他男子的性别。
她没和他客套,拾起糖丸豆含在嘴里。
指尖与掌心相触,许是掌心的感官过于敏感,酥麻痒意从手心传到心口,安逾白忍着将手负在身后,指尖缱绻。
糖豆在舌尖化开,甜蜜的果糖香气渐渐遮盖汤药的苦涩,顾晚晴眉头才彻底舒展开。
只是这糖豆太过熟悉,他还真如王则所言酷爱甜食,随时随地都带着糖包。
想着顾晚晴舌尖舔了舔尖牙,忍不住调笑他。
“小账房的糖豆这次到比上次的甜许多,也没沾染上什么旁的东西。”
安逾白听她翻旧账也勾唇笑了,俯身在她耳旁轻声道:“彼此彼此,加了层油布丝。”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顾晚晴愣了愣,心下觉得凑巧,上次落水后,自己也用油布丝做里,给自己的荷包加了道防水层。
转念却又觉得不对劲,他如何知道自己也加了油布丝?
难不成昨天夜里帮她脱去外衣,盖了被子的人并非郁阿婆,而是安逾白?
她指着安逾白‘你你你’了半晌,实在不知怎么问出口。
安逾白此时心里也懊悔不已,他一向沉稳,刚刚怎么就为了逞一时口舌之快,把话说漏了?
昨天半夜他悠悠转醒,发觉他们不仅得救,自己的伤口也被处理,猜到应是多亏顾晚晴。
而顾晚晴此时正在他身侧,和衣蜷缩成球,呼吸急促,额头温度滚烫,身上没有被子,靠在他身旁汲取他的体温。
他一起身,热源没了,令她有些不满。
这屋子并不暖和,也只是遮风挡雨,寒冬腊月和衣而睡,不害风寒才是怪事。
安逾白伸手推了推她的肩,没能将人唤醒,借着月色细看才发觉她满头大汗,像是遇了梦魇,睡得并不安稳。
这才出手帮她去了外衣,盖了被子。
正是这个过程中,发现她的小荷包,倒不是他有意去探查,只是油布丝的手感过于明显,他只拿在手里就分辨出来。
当时他还笑了,没想到他们两人倒是想到一处去了。
早上他曾庆幸顾晚晴没发觉此事,这会他自己反而说漏了嘴。
此时再不承认着实有失体面,也不尊重顾晚晴,他略一思索,就把经过简单说了。
顾晚晴听了虽然也有些脸热,但她信得过安逾白的人品,况且这冬日里穿衣,去了外衣,还有中衣、里衣好几层,并不担心他能看了去什么。
顾晚晴没再说什么,安逾白也心照不宣的不再提及。
这事到此就算翻篇了,两人对外还有一层夫妻身份在,往后还得同吃同住,真要介怀,只是徒增烦恼。
上午,安逾白劈了半垛柴火,又帮着把水缸的水挑满,才算歇了下来。
郁阿婆拉着顾晚晴的手笑的合不拢嘴,直夸她寻了个勤快麻利的好相公,给顾晚晴闹了个脸红。
晌午刚过,看着整装准备进山的安逾白,顾晚晴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松口让他去了。
谁知道还不到两个时辰,这人就提溜回来两只兔子一只山鸡。
顾晚晴接过那两只兔子,好家伙,除了脖领处有丝血迹,旁处的皮毛完好无损。
她又去看山鸡,也是如此,皆是一击致命。
顾晚晴有些疑惑他是如何做到的。
安逾白抛出几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