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25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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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世道错了,只能通过欺压那些手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来抬高他们原本就贫瘠的地位。女子的贞洁从来罗裙之下,为何男子可以三妻四妾,掉几滴眼泪,就能博世人传扬他的伉俪情深。却用一个贞洁牌坊紧固她们的余生,让她们替他赡养父母,还要遭受被世人冠以克夫的污名,用着最低廉的手段压迫着无辜的她们,她们不该是活在世人批判之中,该被批判的是那些始作俑者,而不是那些受到伤害还要被世人鄙夷的女子。
今日我站出来,就是告诉她们,她们是无辜的,她们没有错,她们该生活在这灿烂的阳光下,不该被那流言蜚语困在阴暗的牢笼里。
她们被困在阴暗种挣扎着,她们需要有人拉她们一把。把她们从那摊沼泽泥中拉出来,那个人什么时候会出现,可能也不会出现,但是今日我站在这里。我选择做拉她们一把的人。
沈昭禾脱下外衫,胸口一道赤裸裸的抓痕,伤口还未凝固,或许因为马车路上的颠簸,撕扯到那结痂的伤口裂开,渗出血珠来。
她胸口一枚红痣,仿佛是天边那灼热的太阳,将那伤口照的刺眼。
“别处……还有吗?”兰清辞拿起笔记录着,忍者哽咽出声。
“这里。”兰清辞顺着沈昭禾的手看到背后一大片淤青,她肌肤雪白,那淤青像是一滩墨不小心泼在那宣纸上。
兰清辞心底不由得发颤,握着手中笔滴下一个墨点子在那白纸上格外扎眼。
沈昭禾穿起外衫,系好腰间的带子,理了理衣裙,朝着兰清辞点了点头。
随后二人出了内堂。
严澈注意到沈昭禾腰间的带子进去时候系的是双环节,此时腰间是系的双耳节。
她神色平静,好似一潭平静湖水,任由那狂风掠过,湖面始终平滑如镜,掀不起半点波澜。
兰清辞拿着爰书呈在公案上。
兰裴泽看着呈上来的爰书,久经世事的他也不禁皱了皱眉头。
伤者胸口有一枚红痣,胸口有四指抓痕,深可见血。背后有淤青大片,应是被猛烈撞击在桌角所致。
虽然爰书写的不规范,记录也全然不对,后续他找人重录一遍就是,眼下暂且如此。
一双修长的手攥着爰书翻看着,一行小字如针般扎入眼眸。
“胸口一颗红痣。”脑海中回忆起京城瑜池交给他的一封书信,上面记载着同样一句话。
严澈内心仿佛有什么轰然倒塌了,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一切的猜疑在此时尘埃落定,可是结果如何她是真是假仿佛此刻都不重要了,他内心并未有当初的宽慰,反而是陷入一种无限的自责里。
“少将军?”兰裴泽一手拍了下严澈的肩膀。
严澈方才回过神来,将卷宗交回兰裴泽手中,起身出了公堂。
堂审结束后,沈昭禾同念一走出了衙门,因为王全正此事牵连过多,案审需要些时日,这桩事情沈昭禾后续已经不需要出堂了。
街道上人渐渐热络了起来,一些院落门口摆放着一些摊开的书放在日头底下曝晒着,隔着院墙远远就能看到有些棉被在院子晾晒着,有些则晒得是冬日的棉衣。
沈昭禾刚坐着轿子掀开轿帘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比着前几日热闹了许多,两旁不乏一些叫卖声。
耳边马蹄声突然靠近,沈昭禾探出头朝着那声音看去,正是严澈,他身后还跟着兰清辞。
念一拉紧了缰绳将马车靠边停下。
沈昭禾下了轿子看到,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