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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是夜,殿中省的宦官呈了牌子过来,清一色的白玉牌雕了各宫主子的名,用朱笔勾勒,她们一生的指望都在这封玉牌上。江?海领了人进来:“陛下,今夜您看?”
郭昭容一事,陛下忙着要找到证据、证人,连着半月没有进过后宫。傍晚,容良媛遣人来,说肚子不舒服,想让陛下去瞧瞧,都被陛下拒了。
江?海侍立在侧,做好陛下又要让人撤下去,宿在养心殿的准备。
谁知皇帝头也没抬,直言:“去瑶花阁。”
殿中省的宦官怔了一瞬,不知死活的跪下:“陛下,姜贵人的玉牌还没制好。”
皇帝批朱批的手顿住,眼帘掀起,冷意蔓延:“怎么?朕要去谁宫里,还要你们殿中省同意。”
“奴不敢。”宦官惊出冷汗,然皇帝还没发话,他不敢贸然退出去。
“行了,吩咐下去,早日把姜贵人的玉牌制好放上去。”殿中省的宦官名汪禄,与江?海交好,见他是在为难,开口解围,“陛下今夜就去瑶花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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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良媛方从?室出来,湿着一头黑发,妆镜前坐下,让寻杏给她擦头。
寻杏低头说:“主儿,皇上的御驾出了养心殿,往仪元殿去了。”
“仪元殿?那里都空了,皇上去干什么?”容良媛一时只想起住在仪元殿的郭昭容,现在郭昭容已死,又没有新晋位的妃嫔住进去,那里是一座空屋。
难不成皇上突然念到郭昭容的好,要去那里睹物思人不成?
寻杏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才好。
想来民间传言一孕傻三年有些道理。
隔了会儿,寻杏擦干水分,端来炭炉在旁烘干,才说道:“主儿,您忘了,仪元殿的瑶花阁还住着姜贵人呢。”
“姜悦容?”容良媛摸着才显怀的肚子,“皇上怎么想起她来了。”
姜悦容在后宫太透明,以致她忘了,此人亦是会与她争斗的一员。
“奴不知。”她头发很快干了,寻杏拿过篦子为她理顺,“不过奴听说,今日姜贵人去了养心殿,出来时面露苦色,陛下许是被气急,再去追责。”
“……”容良媛被她的蠢话无语住,“陛下何等人,他乃天子,再气不过,不把姜贵人叫到跟前训斥责罚,自己跑去瑶花阁?”
“主子的意思……”
“皇上觉着新鲜罢了。”
任凭外头风言如何说姜贵人被斥责,仅看陛下要去瑶花阁,这里头的事就不会简单。她不知道姜悦容去养心殿说了什么,但绝对引起了皇上的兴致。
容珂眼里,姜悦容就是个没有头脑的小孩,大选出丑,庄妃送礼那么明显的意图不知避嫌,就算得宠,也不会长久。
“乏了,歇息吧。”
***
外面猜测诸多,瑶花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