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辞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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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也是自己的妇人之仁。”谢琨源服下了解药,平静道:“我知晓,我的主子一直只有你一个。”
也不知他说到这儿是否走心,反正会拣她喜欢的说。
苏晴栩朱唇轻启,刻意打压:“不,我受不起武林盟主整日挂在嘴边、时常炫耀着的风光弟子低下头顺从我。”
谢琨源失笑:“如果你真的想做点什么,江湖那点事、那几人顷刻间便会落得个灰飞烟灭的下场。”
江湖已经很难有辈出人才的绝代荣光了,朝堂打压得极狠。
也是,在人心权术上,谁能胜过那些老谋深算的朝臣和一个独断专权的帝王呢?
谢琨源轻叹:“毕竟,江湖总是横不过朝堂。”
苏晴栩被他夸到了,心情看似不错,悠悠问:“你是这样以为的?”
台上的戏演得格外讨巧,戏子咿咿呀呀唱着倒颇有些婉转有趣,余音绕梁尽是别出心裁。
一时流转的光年再快,也能停下来。纵使是昙花一现的事物,也能象征性的永恒了。
……角落里,苏星翊的浅灰衣侍从阿瑞,见主子等了很久、脸色还很是阴沉,便表现不满:“不知道的还以为二小姐和这个吃里扒外的小子之间确有情意呢。”
苏星翊刚好能发泄出来,拽住了阿瑞的衣领,很平静地说出最残暴的话:“阿瑞是不是不想要舌头了?割了好不好。”
侍从阿瑞见状连忙跪下,立马扇自己几个耳光,接着又挨了苏星翊一踢,吃痛且艰难道:“大少爷饶命,是阿瑞在胡言乱语,阿瑞再也不敢了。”
苏星翊捏住阿瑞的下巴,只是粗略一看,眼神里便满是鄙夷:“你说说,同样是狗,为什么他就能青云直上?他凭的什么。”
侍从阿瑞颤抖得仿佛是舌头像打了结一般捋不直了:“阿瑞……不知。”
苏星翊沉沉一笑:“许是他也藏了看似多了一分的卑劣利用,远远少了一分奴颜婢膝罢。”
苏星翊顿了顿,言语里又颇带着几分狂妄:“相对于陈延津来说,应该是这样的吧。”
阿瑞一时冷汗直流,很是失措。
不一会儿,苏星翊绕过像个木头的阿瑞,再没耐心,准备往里走。
这时谢琨源已经出来了,顺便凉淡说出一句:“大少爷,久等了。”
苏星翊的话越说越难听:“当年我不过是赏识你几分,你如今脸上便挂出几分颜色了?”
谢琨源面不改色,承受着他莫名爆发的怒火,垂下那浓郁黑的好看的眼:“你对我的恩,我无以为报。”
“你的本分,掺杂了多少虚伪。”苏星翊凑近他,神情颇有些激动:“你说,我和你比什么?或者,你能拿什么跟我比?我们两个的名字,压根就不适合在庸碌无为的众人口中相提并论。”
是啊,他为什么一边让谢琨源有了接近苏晴栩的机会,并给出苏晴栩操纵卑贱如傀儡的谢琨源毒药;一边又恨自己已入深渊拼命想自发的远远推开了苏晴栩呢。
他察觉过谢琨源心思不纯……但是,将谢琨源这个双刃剑收入囊中,必定是要尝到剧痛的感觉。
只是,他现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