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糖果(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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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都行!都可以!!为了验证这一条方式,东衡试图写一个“玄”字,而后依照推演出的方法,在纸上画上四五十遍,在脑海中非常清晰地流出图阵东北侧的一个空。
而后看看含笑的玄鸟乌衣,也是叹笑,双眸灼灼地提起饱蘸浓墨的笔,一滴颤颤巍巍的墨水,顿时滴落下去!
两人同时凑近来看,眼睛一眨不眨。
只见??墨点圆润润地盛在图阵上,而后??果然顺着阿衡的路,向东北方向溜去!最终彻底洇渲在宣纸上。
东衡笑,慢慢地揭起纸,翻过来检查??洇染的墨色,全然未曾触及图阵的背面!图阵背面干干净净!
东衡大笑出声,扔开笔便往后一躺,仰躺在绣毯上笑叹道:“我总算是对得起妄先生了!”
玄鸟乌衣只笑,在案几上也涂画起来。东衡笑而撑起身,趴在他肩头看,很有做先生的架势,温声指点一番,小玄鸟也会了。
经过两番验证,这最重要的一步便是跨过去了。
两人俱是笑一会,拥在一处庆祝一番。便商量下一步要研讨的几个细枝末节问题:“【无】的名字,为什么用在图阵中算是更深入?龙篆和图阵本身存在什么关系?”
东衡含笑道:“这个问题,我自己想便是。你今天帮我看完奏章,又思虑许多,先空一空心思。等我想到答案了,再告诉你便是。”
玄鸟乌衣笑应一个“好”字。看看时间也到饭点了,便先给度春秋回信感谢,再去御膳房提晚饭,顺便告诉舒蝶祈下一步的规划。
如是岁月静好地过了八天,妄总算等来了学生和赔罪的家属。验收一下自学成果,还算满意,也就不追求家属的过错了。但家属立刻再给妄先生一个重磅消息:“先生,我得给阿衡请假,让他和祈哥回梨花山一趟。”
妄:“......”
妄皱眉道:“??。你不会觉得,我的本事,就止于此罢。你以为东衡学全了?”
“当然不是!”两个年轻人连忙摆手。而后一块解释,是这般这般,只是拍几张四季照片使用,四五天便可以回来。因为此事确实影响较大,还望先生海涵。
妄叹了口气,允了。但也布置课后作业:“其一,回去把你会的龙篆,都默写一遍。其二,再问问徵,还有哪些没有教你的。因为你以往战血缺失,许多复杂的龙篆,你也写不动。现在可以跟他学完。”
再重重叮嘱一句:“不要让我失望。”
东衡郑重应喏。
而后便和玄鸟乌衣依依惜别,同思念老婆的蔫蔫祈哥启程回禹杏。两天后,终于到梨花山下。东衡踏上故乡再熟悉不过的梨花渡头,忽然笑了。
舒蝶祈笑问:“怎么了?”
东衡笑叹:“不知怎么的,恍然有...隔世之感...”
舒蝶祈笑而搭手篷在额头上,远望春雨伞舫:“...是啊。一开始我离开家乡,四处奔波的时候,再回乡也是有点不适应。这段时间你跟着??,跑的地方格外多、换的身份也多,自然需要习惯。”
东衡笑而嗯了一声。
徵和春华夫人接到爱子,自然欢喜不已,对舒蝶祈更是十分热情周到。东衡在船上,便与父亲说了家庭作业的事,徵嗯了一声,道是:“我回去誊写一卷。你拿着路上背罢。”顿了顿,也是道:“【亡】竟然也从良了,稀奇。”
春华夫人全当什么都没听见,只笑而端了各色的糖果给舒蝶祈。舒蝶祈难忍思念,含着糖便要魂不守舍地发呆。望着春舫外的溶溶绿水,采采梨花,嘴里甜味如斯,就很想对已经远在暗虚春秋境的辛酿说一句:
“老婆,我们以后的崽崽,叫‘小糖果’吧。”
梨花山的家宴丰美,自不待言。舒蝶祈暂时恢复状态,妙语连珠,不止春华夫人十分喜爱,冷峻如徵都露出微笑。
饭后,舒蝶祈难忍相思之苦,便告以奔波劳累,先去睡了。因为辛酿回到萧瑟的春秋世境,便等于与世隔绝,祈哥也不能主动联系老婆,只能以睡消愁。
东衡十分不忍。看到儿子目送舒蝶祈的眼神,春华夫人和徵:......
而后老徵主动去洗碗筷,让春华夫人拉儿子去梨花台上散心,问问和玄鸟乌衣是不是掰了。
梨花台上,夜风温柔,梨花清透。宽广方正的平台上,自东衡记事以来,便铺着家常用的坐毯。小时候父母便在花前月下轻声笑语,而他和??追逐玩闹。东衡如是想着,微微笑叹了一声。
春华夫人悄悄看看儿子:“......”
便揽抱了阿衡坐下,笑而问道:“这次小燕怎么没一块来?”
东衡笑而倒茶,递给母亲道:“他忙,没空陪我来。”
“哦...”春华夫人旁敲侧击:“那...你和今天来的小舒,感情好吗?”
“嗯?”虽然觉得妈妈的措辞有点奇怪,但东衡还是诚实点头:“自然很好啊。我们都很喜欢祈哥。”
“啊...”春华夫人僵硬点头:“都很喜欢。”
东衡不禁地一笑,赧然道:“妈妈...我,我也有喜欢的人了。”想了想,面上笑颜愈发不止,温柔地给玄鸟乌衣抬身价:“是心上人。”
春华夫人震惊。
而后便立刻趴在梨花台的白玉阑干上,对下喊:“快上来!先不要洗碗了!儿子有大事!”
老徵抬头,只见眉目如画的老婆身后梨花如雪,月色盈盈,十分美丽。也就不叛逆了,顺从地擦擦手,走上梨花台的台阶。
而后,便听老妻如此这般附耳低语:【...不是小玄玄!】
老徵:“......”
老徵侧头看老妻,皱眉:“真的?”
春华夫人点头:“我都问过了。”
老徵一时之间,还真不说不上悲喜。看看愈发面上难堪的儿子,不动声色地问:“谁家的孩子?”
东衡一看父亲冷峻的神色,完全会错了意,只道料事如神的父亲还是讨厌玄鸟乌衣,根本不敢直言。只得低头,一语不发。
春华夫人猜:“他能看上的,岂是凡品。”
徵顿了顿,道:“那就好找了。”
东衡了无生趣地听爸妈猜测品评各家子弟,心道玄鸟乌衣那货还特么是个黑户,哪里猜的出来。
春华夫人叹了口气,揽了成年东衡到怀中,一并靠在老徵怀里,温声道:“按理说,你也大了。喜欢谁,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们也不该多管,更不该多问...但,你能否跟父母透个底?”
“这孩子待你好不好?”
东衡不禁笑,埋在母亲怀中柔声道:“待我很好。”
春华夫人和徵对视一眼,皆是无声叹息。听素来刚强的儿子温柔至极的声音,知道这姻缘是拆不开了。
春华夫人便开始推测:“有天氏的,我们阿衡不合拍吧?阿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