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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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龙袍,负手在后,高大的身躯侧立在几簇万寿菊前,在她看到他之际,微微转了头来,也看向了她。

    人,不是萧怀?是谁?

    双腿骤软,程梨呼吸当即急促了去。

    自己的脸色是什么模样,她不清楚,唯知脚软的像棉花,竟是一动也动弹不得。

    只那一眼,但见那男人就缓缓地转回了头去,继而接着,抬步走了。

    程梨有着一种很是强烈的直觉,他是在特意等她。

    随后,程梨便见张明贤快步朝她过来。

    到了她身边,笑着道:“太子妃,陛下请太子妃去碧霄殿。”

    程梨应了声,脚仿若不是她的脚了一般,不知自己是怎么到得那碧霄殿。

    大殿上金碧辉煌,奢华至极,燃着龙涎香。

    程梨微低着头,刚一入内便听到了几声鸟叫声。

    小姑娘缓缓抬了眸去,只见遥遥地,那男人立在高台一侧,身旁是一盏镂空玉柱灯盏和一只镀金鸟笼。

    鸟笼中有两只鸟儿,正在叽叽喳喳地叫着。

    然那很是分明的双鸣声,突然便有一个戛然而止,随后,一具鸟尸被丢在了大殿上。

    程梨猝不及防,也万万未曾想到,那向前而去的脚步陡然就停了下,一颗心就要从口中跳出。

    她的视线定在地上的鸟尸身上,心口起伏。

    笼中雀,一对杀了一个,其中的寓意与警告很是分明。

    程梨浑身冷汗,再也动弹不得,却听那男人冷声勒令:“过来。”

    程梨紧攥着柔荑,贝齿有些微微打颤,终是再度迈开了脚步,迈过鸟尸,朝他而去。

    将将接近,她的脸便一把被那男人捏住抬起。

    眸光骤然对上。

    一个颤颤巍巍,眼含泪光;一个凛冽嚣张,不可一世。

    萧怀?嗤笑一声,缓缓挑眉:“好嫂嫂,你很给朕面子呀,真敢不老实......”

    程梨脑中“嗡嗡”直响,一片混乱。

    然即便如此,却也听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

    几日来心中的那点困惑此时解了。

    他故意放她回去,是试探,看她可敢有什么动作。

    程梨唇瓣嗫喏,刚想说话,这时,殿外押上人来。

    程梨余光看得一清二楚,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和她分开的宁元。

    小太监双股战战,被跪在地上,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滴落,亦说不出话来。

    程梨终是语声微颤地张了口。

    “陛下有所误会,妾身是撒了谎,但不过,不过就是想给生病的母亲送些钱财而已,没有旁的心思。”

    萧怀?风轻云淡,慢慢悠悠:“哦?是么?”

    地上跪着的宁元急忙将怀中的银锭拿了出来,放在了地上,头都未敢抬起,说出了话来。

    “陛下,此事不关太子妃的事,是,是奴才,太子妃昔日对奴才有救命之恩,奴才想要报恩,方才......方才传了程夫人生病的消息给太子妃......太子妃真的只是,真的只是让奴才去给程夫人送些度日的钱财而已,没有,没有其它的......”

    “啊,有恩啊。”

    萧怀?垂眼,瞧着地上瑟瑟发抖的美人,却是在和宁元说话。

    “那你到了报恩,还命的时候了,来人......”

    程梨脑中当即“轰”地一声。

    殿上已传来了宁元的求饶,但那声音并未持续很久,很快便被拖了出去。

    面前的男人拇指缓缓地摩挲着程梨苍白的小脸,微颤的嘴唇。

    “嫂嫂何必把朕当外人,一点银子而已,和朕说呀,怎么还,偷偷摸摸的,嗯?”

    “给她送去。”

    那后一句话显然是说与他人。

    张明贤躬身领了命,拾起地上的银锭,出了去。

    程梨双腿打颤,早已站之不住,尚未从适才的惊恐中恢复过来,更根本判断不出他所言是正是反,是真是假。

    接着,人腰肢顿感一热,双腿陡然离地,一把被那男人揽了起来,抱到了桌案上。

    萧怀?一面探手解着衣服,一面低身,俊脸凑到她的耳边:

    “朕送你的药如何,嗯?”

    “可还疼?”

    “朕看你是,多日没见到朕,想朕了。”

    话语说完,腰封已经解下,龙袍敞开,继而神色疏离,态度冷淡,声音中带着骨子极度的压迫之感,寒声勒令:“脱了。”

    程梨的脸早已烧了个透,自然知晓他是让她做什么,但她的手如何也不停使唤,半晌都未抬起。

    萧怀?再度捏起她的脸,柔声道:“你要朕动手么?”

    程梨摇头,不住地摇头。

    萧怀?收起了那股子假意的温和,再度冷声勒令:“脱了。”

    程梨浑身发抖,颤巍巍的柔荑终是一点点地摸到了身上的镶裘披风,慢慢解开,将那披风脱了下去。

    萧怀?垂眼瞧着:“鞋袜。”

    小姑娘便又一点点褪去了绣鞋与小袜,露出了一双纤白的脚踝与玉足。

    “衣服。”

    她知道还有衣服,颤着柔荑,烧红着脸,真的使不上什么气力了,但即便如此,也不敢有半分违拗,一点点皆如他所愿,直到令他满意,身上唯剩了一层薄薄的小衣。

    “褪到腰间。”

    程梨早已几近不着寸缕。人也早已别过了脸去,心口起伏的极其厉害,要炸了一般。

    那双纤白柔嫩的手终是将身上最后的一丝褪了下去,将将到了腰间,她便骤然感到小腹一热,身子被那男人一把揽起,翻身跪在了那桌案之上。

    书房之外早已被退的一人也无,甚至附近很远以外都是空的。

    张明贤守在不远处,自是也没人敢靠近。

    惠香与茹翠被撵到了一处阁屋。

    俩人的心皆好似被人紧紧地捏住了一般难受。

    终是那茹翠受之不住,哭着跑了出去,直奔那书房而去。

    “茹翠!”

    惠香大惊,没拉住人,当即脸色惨白惨白的,万万没想到她能这般。

    她是不要命了么!刚才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么?

    “茹翠!”

    “小姐!”

    茹翠哭着唤着,确是活都不想活了!

    临近,被几名太监拦下。

    张明贤看的一清二楚,皱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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