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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只有我一个客人，我一走，你这店里连个客人都没有了！”林北对着老板笑，他的笑容十分碍眼，笑声十分刺耳。观察到老板的情绪波动十分剧烈，林北假作再次抬脚要走。

    他每次跟这群人说实话，这群人就把他当做骗子。只不过之前把他当骗子的人抬脚就走了，眼前的人走之前，还要高高在上、言辞犀利讽刺他为了卖货抹黑同行。

    被人当面羞辱，再忍下去，他就真成了媳妇口中的窝囊废。

    “你知道那一片烟酒店背后的老板是谁吗？是陈老板的亲弟弟。你第一次在大酒店消费，服务员是不是问你要不要掷?？你是不是被服务员直接带到陈老板亲弟弟的店里买香？那一片烟酒店里的人能不多！”烟酒店老板怨气冲天冲着林北的后背说。

    “我那天在酒店吃饭，遇到一群公安在大酒店搜查陈老板弟弟。”林北转身，狐疑道，“我可听说陈老板弟弟犯了事，他名下的店怎么没受到影响？”

    “陈老板弟弟也不是第一次犯事，每次都有人给他顶罪，过一段时间给陈老板弟弟顶罪的人的家人就会出现在大酒店，兴许给你上菜的人就有这些人。”烟酒店老板想到了陈老板狠厉的眼神，还有这一片好几个商铺莫名其妙换了主人，新主人就是陈老板，打了一个哆嗦。

    林北一脸我只当做故事听，没把这些话当真，买了两把灵猫香离开。

    在林北走后，烟酒店老板扇了自己一巴掌，走到门口观察林北，看到林北走进了大酒店，许久没出来，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回店里整理货架让自己忙碌起来，忽略心里的那点不安。

    林北刚刚在酒店门口看到王晓冬表叔的小轿车，他走进酒店，向前台打听康玉泉今天来了吗？

    “哪个康玉泉？”服务员问。

    “江安区丽皇大酒店老板康玉泉。”林北塞给他一张小费。

    服务员把大团结塞兜里，清了一下嗓子说：“康老板刚到，在二楼叁字号包间。”

    服务员朝楼梯口的同事做一个手势，其中一个服务员带林北上二楼。

    看样子服务员要带他到包间，林北认识康玉泉，倒是不担心穿帮。

    叁字号包间走出来一个人，是王晓冬。

    在这里见到林北，王晓冬疾步走过去，伸头找什么：“听超英说聪聪最近跟着你，聪聪呢？”

    林北掩下惊讶，回道：“我给他找了一个老师，他现在在老师家学习俄语。”

    小孩终于如愿以偿了。不过想到小孩为了看懂俄语书，做出的事，王晓冬忍不住笑出声：“你不知道，我爸那天休息，聪聪拿《小无知游绿城》给我爸，给我爸端一杯茶，放我爸手边，冲我爸嘿嘿笑。我爸沉默好几秒，把书放茶几上，严肃着脸走进书房，找了好久，找出我小时候看的德语版童话书，给他念了一下午。”

    聪聪被余好好接走。他已经忘了这件事，结果有一天他早起，听到他爸在院子里练习俄语发音，后来他才知道他爸跟所里到苏联留过学的同事学俄语。

    他和妈妈笑了好长时间。

    服务员见两人认识，回到了一楼。

    林北无奈笑。

    “北哥，你来这里，不会也来祈福的吧？”王晓冬问。

    林北没回答，问他：“你来这里祈求健康？”

    “我表叔听人说这家酒店的老板是妈祖的人间代表，十分灵验，带我过来看看。”王晓冬看了眼走廊，压低声音说，“我表叔打心眼里不信，拿我当幌子，来这里搞清楚这家酒店为什么能把他的顾客抢走。”

    林北从包里掏出两把香，塞给王晓冬：“这是灵猫香，你见妈祖，要上香。你们吃过饭，服务员带你们去买香，你就把香拿出来。”

    林北拽着王晓冬到角落里说了几句悄悄话，王晓冬拿着香进去找他表叔，林北下了楼。

    林北和前台的服务员招了招手，出门骑车离开，回去找唐猛。

    五号巷有一个废弃的篮球场，唐猛和他刚认的兄弟打篮球，瞥见林北扶着自行车看他，唐猛朝林北招了一下手。

    林北锁了自行车，脱下衬衫搭在车把上，到球场打球。

    太阳偏西，林北投篮成功，离开球场。

    唐猛也离开球场，跟林北走到树下。

    林北喘着粗气开锁：“今晚有人会绊住陈虎大姐，你们公安抓住陈虎，要立即审讯，过了今晚审讯，就会有人到派出所认下陈虎犯的罪。”

    唐猛抓住链条：“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