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哄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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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做事的。”

    “不说不说，打死奴也不说！”春儿连摇头摆手道。

    “你这小丫头，谁敢舍得打你哩。”勤媪道，逗得几人“咯咯”直笑。

    单穆霜眉头缩紧，却总觉哪里有些不对。

    低头间眸光一闪，忽而一阵潮热涌上心头。她想起昨日晚膳时，凌?琏那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还有在殿前与三公子周旋时，他那看似随意的一揽。当时只觉得他言行举止皆是做给旁人看的，现在细想，却觉得毛骨悚然。

    他明明对她嫌恶至极，却在这浅触之间，就对细微之处了如指掌。这般心思缜密之人，当真令人生畏。单穆霜心中暗忖，不禁深吸了一口气。

    纵然他素来一副冷漠、不近女色的模样，可真若在男女之事上，也未必显得像他面上这般无动于衷。这许是个突破口，可于她而言，却也是一个心里难过的坎。

    一旁的勤媪察觉出单穆霜的异样，侧头看向她，见她正与自己对视，且脸上立时飞起两片红霞。便是一眼明了了。心道，公主聪颖，想是已经想到了深处。

    “公主，您可是不舒服吗？”秋儿瞧出单穆霜情绪低迷，问道。

    单穆霜低眉摇摇头，“无事，只是瞧着这么多衣裳，不知何时才能试得过来。”

    “我们一件一件来，总有试得妥帖的时候。”勤媪轻柔地抚了抚单穆霜的手背：“公主，现在时辰尚早呢，不如好好享受当下时光。”

    单穆霜点头，明白勤文言下的隐喻。

    只是来日是方长，入了局，总是想极快得看到结局，也总有分辨不清方向的时候。

    “公主快试试这件。”一旁，春儿似乎未察觉出气氛的异样，又拿了一件琉璃百花裙往单穆霜身上比划。

    “公主人美，果真是穿什么都好看哩！”秋儿道。

    “你这丫头，嘴是抹了蜜的。”勤媪笑。

    一时之间，屋内情绪又欢快、高涨起来，单穆霜虽对这些衣裳并无多大兴趣，却也不想搅了几人的兴致，便由他们摆弄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夕阳已是西下，金色的余晖洒落在单穆霜的西厢房内，为室内平添了几分温暖，加之春儿和秋儿叽叽喳喳，更扫了些心底的烦闷。

    春儿兴致勃勃地折拢最后一件箱底的赤红色长裙，笑颜如花地说道：“公主，这件衣裳当真是与您极为相称。方才您穿上时，奴婢险些以为是仙子下凡呢！”

    秋儿也连连点头，附和道：“是极是极！公主穿上这衣裳，定能让公子移不开眼。”

    单穆霜闻言，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她轻声道：“你们两个小丫头，莫要胡说。这衣裳虽好，却也不过是寻常之物。”

    勤媪会意单穆霜的意思，笑着对春儿和秋儿说道：“好了，眼下衣服也都尽数试完了，你们两个，莫要再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