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孟弋释朱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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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赵简是从其他路径获悉,吕不韦自能轻松圆谎,偏偏他从嬴政身上下手,孺子不会撒谎,想撇也撇不干净。然吕不韦何许人也?巧舌如簧、颠倒黑白的大贾,最不介意的就是脸面,最擅长的就是随机应变。
吕不韦凿凿脑门,“怪我怪我。我与异人交好,得图那日在质子府吃多了酒,歇宿下了,更衣时落下了。”
赵简诧异:“如此重要之物,先生怎可大意至斯?”
吕不韦汗颜:“是在下疏忽。”
赵简埋怨:“仅仅是疏忽?孟弋接连遭陷,差些丢掉性命。”
原来为的是孟弋。吕不韦听出了门道,投其所好:“公子教训的是,某惭愧得紧,只算着牟利,险些害了孟弋。”
赵简色霁,端起陈酿一饮而尽,夸赞几句,状似随意问道:“先生与孟弋时常合作?”
“吕氏弋氏相扶多年,有钱同赚。公子且看这逆旅,我与孟弋都投了钱的。”
赵简重新估量这小而简陋的逆旅,规模不大,几间房而已,却在城门附近,紧邻大道,对日落进不去城门和不敢走夜路的行路人而言,是绝佳歇脚处。这一处生意是他们合作的,那质子的生意?
收拢思绪,赵简问起了异人形状。“异人近日如何?可有埋怨?”
吕不韦信誓旦旦:“绝无。异人乃惊弓之鸟,何敢埋怨?”
“那再好不过。”赵简亲为吕不韦斟酒,做苦恼状,“先生闲暇时分替我劝劝孟弋。”
吕不韦明知故问:“公子有甚话不能亲口与她说?还需吕某一个外人传话?”
赵简叹气:“好好的女子,逞什么强?瞧着她那般劳碌辛苦,我于心不忍。我苦劝,她不听。”
吕不韦一副“我懂”的神情。“吕某与弋氏父女渊源颇深,算孟弋半个长辈,先时弋氏郭氏联姻,我多有微词,奈何父命大如天。眼见婚约作罢,孟弋又遇到了公子这般佳偶,吕某打心底为她高兴。公子一片赤心,某便多言几句,孟弋不同那些攀附权贵的女子,身体力行,双手就食,心志比寻常男子还坚。她生性倔强,吃软不吃硬,公子不可拗着来,须好言哄劝。”
赵简心领神会:“多谢赐教。”
赵简很快将图抛诸脑外,问了许多孟弋的点滴琐事。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绝非大器。吕不韦安了心。
***
异人疑心赵简是在做戏麻痹吕不韦。
吕不韦没那么疑神疑鬼。“那也不惧。我已暗示他,孟弋和我们是绑在一起的。即使他猜到咱们地图谋,也要顾忌顾忌孟弋。”
异人犹自怀疑,赵简怎么看也不像围着女人打转的情种。
吕不韦见不得他担惊受怕、患得患失,“公子听我一言,只管把心放肚子里。吕某以项上人头担保,定教公子平安归秦。”说着压低声,“子高先生后日……”
屋中两人密谋,屋外,心腹仆人把门。
嬴政偷望了几回,仆人都在。
有了前车之鉴,异人下死命严防嬴政偷听,可把小孩气坏了了,郁郁回屋找母亲。
赵姬没说什么,轻轻拢了儿子在怀里,大指中指伸开,一揸一揸将他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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