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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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釉白被沈长川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噎了噎,随即反应过来方才慕霁鸢变幻成青蛇,用蛇信子舔他的脸,从院子门口看过来大概错了位,恰好看成了亲吻。江釉白被气笑了一声,起身走到沈长川面前,故意凑近对方,仰头在那人脸上将吻不吻:“那师尊要不要也和弟子亲近亲近?”
犹如白天鹅交颈缠绵,暧昧的气息在瞬间点燃,却又在刹那泯灭,沈长川的眸光中淬着冷意:“你一直都是这般和人亲近的?”
江釉白笑道:“那得看我想不想。”
沈长川深深地看了江釉白一眼,用仅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你想和我亲近?”
江釉白的笑直达眼底,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危险:“想啊,当然想。”
他望着沈长川冷然的面容,忽的想起慕霁鸢方才和他说,沈长川对他很温柔,他得寸进尺道:“师尊,我能看看你的玉牌吗?”
修仙界的人都知道,本命法器代表着修士的命,若是法器受损,主人也同样会遭到反噬,故而绝不可能借与旁人。
这话一问出来,一旁的慕霁鸢便霎时抬起头看向两人。
沈长川再宠江釉白,也不可能把本命法器借给江釉白吧。
沈长川却只是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对方眼底的狡黠与危险明晃晃映入他的眼瞳中,他抬了抬手,金光一闪,玉牌正好立在两人中间,将二人的距离微微隔开,淡金色的光消失后,一枚小巧的玉牌浮在半空中,那玉牌十分精致,似乎是羊脂白玉制的,上方雕刻着他从未见过的古怪图案,但打造的人格外细致,仿佛不容有一丝瑕疵。
而玉牌中所蕴含的灵力,强大而满溢,如同沈长川的识海,他所有的灵力都汇聚于此。
若是这玉牌被毁,江釉白难以想象沈长川将受到多重的创伤。
可沈长川却和他说,即便他知道玉牌如何破解,也无法杀了对方,真不知道这人究竟是自负,还是真的另有底牌。
江釉白看着想着,抬手朝着面前的玉牌探去,玉牌周遭淡淡的金光并未排斥他的靠近,指尖触到玉牌的瞬间,江釉白只觉得一道令人舒适的冰凉感钻入他的体内,将他浑身的经脉都抚愈了一遍,和沈长川本人给他的感觉一样,清冷淡漠却坚实可靠。
这和谐的场景落在一旁的慕霁鸢眼里,他的眼瞳中满是震惊,沈长川的本命法器竟让江釉白随便摸?
他望着沈长川的背影,抿了抿唇,眼底忽的泛出些冷意。
修士的本命法器绝不会借与旁人,更不会随意让旁人触碰,甚至这样摩挲把玩,本命法器与修士意感相通,法器受损,主人受伤,而法器被触碰,其主人也同样能够感知。
大抵是他的目光太过强烈,沈长川有所察觉,侧目朝他望了过来,似霜似雪,似寒山深处最冷的剑,他连忙收回目光,道:“弟子……去给大师兄帮忙了,弟子告退。”
沈长川收回目光:“嗯。”
江釉白甚至没察觉到慕霁鸢离开了,他没想到不止沈长川的琴音能够压制他体内的魔气,这玉牌竟也有压制魔气的效果,甚至令他浑身都觉得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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