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地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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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只是立在道旁,言栀干脆也懒得理会,自顾自香喷喷吃着,想着干脆吃饱了再回去也并无不可。“吁??”正听见声音,言栀还未瞧见人,便先瞧见了一只从后伸过来的手飞快地往油纸袋里掏了掏,捞走了三块酥饼。
“操,谁?”言栀猛然一回头,只见恭叔霖正捻须嚼着,酥饼碎碎糊在他的白须上,看不清楚嘴在哪,只看见那白胡子正有节奏的动弹。
“香。”恭叔霖就扔了一个字,便一挪屁股要打马离去。
言栀略一蹙眉,抬手将他的缰绳攥紧在自己手中,愤愤道:“老头!抢我吃的干什么?”
恭叔霖咂咂嘴,像是在回味口中余味,“不就是几个饼么,真小气!”
言栀冷哼一声道:“我排了小半个时辰的队!”
“哎呀呀,明天再给你买不就好了!”恭叔霖剔着牙不屑道。
这场面惹得言栀心中满是不快,气得他一拽他的缰绳,单手抽了汀芒一鞭子,喊道:“驾!老头,这事没完!和我回府让我哥哥教训你!”
恭叔霖翻了个白眼,抬抬眉耸耸肩,坐在马上被他拽着走,走无聊了便从他的马袋里抽走那一沓公文,看一份丢一份,待回到相府,恭叔霖正巧丢完了最后一份公文,风一吹过,正好落在了等候在门前的江潜的脚边。
“嘶......”言栀后头瞪了眼,捏起个拳头在他面前比划,“找死啊老头?”
恭叔霖啐了口,慢悠悠地下马,“这东西你自己都不看,替你扔了反倒来骂我?啧啧啧,传言都说你言公子相貌如何,偏不说你性情,如此性情恐怕谁说你一句都得半夜砸他家的门。”
言栀懒得理他,被江潜扶着下马,只见恭叔霖一跃跳上了门口的石狮子便坐了下来。
“抢我酥饼不够,还要抢我的位置?”言栀正要上前踹他,却被江潜一把拉住了胳膊,硬生生拽到了他的怀中。
江潜笑着圆场:“带恭先生来府上做客啦?我之前便觉着先生与你性情相似,定是投缘,却不想已然混的如此熟了。”
恭叔霖胡子一抖,冷哼道:“我性格潇洒,你小子却没我洒脱,说什么性情相似,恐怕是望尘莫及!”
“都和你一样,一把岁数了抢人东西吃?”言栀冷笑一声:“什么望尘莫及,我看是唯恐步你后尘还差不多!”
说话此番话,他将地上的公文一一捡起,又上了马,江潜正不解着,走向前要去挽留,却听得言栀恼道:“要做客你一人做吧!我还约了谢大人,便不奉陪了!”
江潜插着腰无奈地看着马背上的人如风般打马离去,便是几眼便再看不见人了,长叹一声,“这是又怎么了?”
恭叔霖还在石狮子上玩着狮子口中的石球,俨然一副不亦乐乎的模样,江潜摇了摇头,无奈地将大门敞开,向以往休沐一样拉了张躺椅坐在门口晒着夕阳。
言栀驾马来到谢闻枝的宅邸前,看着匾额上遒劲有力的“谢宅”二字,不必想便是当朝皇帝御赐的牌匾,敕造的谢宅,彰显着皇帝对谢闻枝的器重,但这器重却不是独一份的,江府,陆府,甚至是工部尚书的私宅都有着敕造二字,魏煦昭向来是广施雨露,他一向乐意看这些苦读入仕的臣子犹如深闺怨妇般争抢圣恩,最后闹得两败俱伤,独他一人身处高堂。
谢宅的守门人见言栀见得多了,自然觉着眼熟,不必等他表明来意,守门人便哼哧哼哧地跑回院里去寻谢闻枝,得了令,他恭恭敬敬地引言栀去向谢闻枝的书房。
这还是言栀头一回来到谢闻枝的书房,相较相府更为宽敞,却没有矮榻供其小憩,三五盆兰花,两三盆矮脚松,几盆不知名的花草堆叠在一块,夕阳正好透过窗子落在那花草处。谢闻枝当真是爱花之人,侍弄花草早就成了他的头等要事。
言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