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疑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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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言栀的眼神直到此时方才柔软下来,他似有些委屈,又好似只是错觉,“可他将我的信烧了,我亲人给我的信......”

    徐辞盈放下膏药,颇有些头疼,看着言栀似乎也只有十八九岁的模样,他的所作所为似乎又合乎情理,便问道:“他为何如此,可有明说?”

    言栀摇摇头。

    “那便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时候未到,不能与你讲罢了。”徐辞盈淡淡道,便拿起竹箸为他分着羊炙。

    言栀盯着那麻腐,平平问:“若如今这般做的是将军,徐姐姐会如何?”

    徐辞盈笑道:“如何?不如何,若是妾身同你般的年纪,大抵也会哭一哭,闹一闹,可妾身如今二十好几了。”她说着,将肉递给言栀,又道:“闹一闹便过了,如今日子不太平,朝聚暮散也为常事,有时装一装糊涂,倒也不妨是一件好事。”

    言栀不知听进多少,他沉默着吃了两口,默默点了两下头。

    “言公子不妨扪心自问,使你气恼的究竟是何事?是大人烧了你的信,还是大人未提及此时,隐瞒与你。”徐辞盈轻摇着纨扇,丝丝凉气扑在言栀烫伤之处,格外舒服。

    “我......我不知。”言栀道,他不愿回忆,也理不清自己的心思。

    徐辞盈此时也不接话了,只是淡淡笑了一声,轻抿了一口淡酒。

    言栀吃完了肉,饮完了淡酒,却并未打算离去,正当徐辞盈困惑不解时,言栀却已然恢复常态,眼神忽冷忽热,最终还是落在了徐辞盈身上。

    他问:“徐姐姐可认得房愈?他还有个名字,叫徐愈。”

    徐辞盈略略一惊,随即柔声笑道:“他是我的养父,便是将军给我攀的亲。”

    言栀颔首,百无聊赖似的将竹箸执起,又搁下,“徐姐姐与他熟悉么?”

    “既是养父,又如何不熟?”徐辞盈早已习惯了言栀的多变,应付起来倒也得心应手,“但我年轻便进了兰香舫,与他又无甚交际,倒是兄长与他熟悉些。”

    言栀勾起一抹微笑,道:“是啊,世人只知他徐让尘是徐愈嫡子,却不知还有你的存在。”

    徐辞盈垂下眸子,扶了扶发间的珠钗,问:“公子想做什么?”

    言栀道:“我要见他,但不是现在,请徐姐姐先帮我联系让尘。”

    “兄长这个月的十五会来兰香舫替雍王取糕点,那日人多眼杂,不好会见,届时妾身与他说定日子,寻个他休憩的时辰与公子一见。妾身会提前通知花樾掌柜,让她来府上通知公子。”徐辞盈说道。

    言栀应了声“好”,便与徐辞盈道别离去。

    兰香舫外白雪银光,乌云踏雪在夜间随奔走却也看得清路,回到相府时夜已深了,言栀回到后院时不时听闻重雪折枝之声。

    书房的灯熄了,房间也没有光亮可寻,言栀伫立良久却不知何去何从,只听书房内似乎??,碎碎的几声动静。他与江潜隔着一道门互相望着对方,却只看见对方淡淡的影子,江潜依旧惶恐,他试图去推开门来到言栀的身边,却还是将手重重落下。

    言栀会听他解释么?会信他么?还是就此放过,莫去招惹?静谧的寒夜,更深露重,江潜伸出手想要去探他,却只摸上了他映在窗上的孤寂身影。

    还是去追吧?他该去寻他的。言栀身世曲折,慌乱中下了凡本就如惊弓之鸟,疑神疑鬼,阴晴不定,他本就无人可靠了,便莫让他再气急了,恼怒了,再染了寒气,缠绵病榻。

    江潜下定了决心,将双手抵于门上,只需稍稍一使劲便能推开了。

    而那个倒映在他眼前的影子却动了,言栀仰首望月,又向着自己瞧了一眼,只瞧了一眼,那影子便阔步离去。

    次日,言栀早早便坐在镜前,他一夜辗转未得安眠,如今坐在镜前望着自己的模样,一时出了神,良久,他起身推开门,却见江潜立于门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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