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第12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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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复南明伪朝的清军回朝当日。

    新制成的大清国庆在城楼上迎风飘扬,康熙皇帝率领重要的大臣和侧臣纳兰早早登楼,迎接浩浩荡荡的军伍。

    康熙皇帝对两位将军和众兵卒一番赏赐和勉励过后,有兵部尚书代为宣读圣意:

    “……主将勇猛,兵卒无畏,合力平复南明伪朝,是为大清安邦定国之壮举。朕念众将士功劳,赏罚有度,还盼尔等不骄纵战绩,再为大清出力。今江山安定,朕唯憾三藩未彻底平息,定于今年三月份之后,再行战策……”

    众将士谢了皇恩,便由礼部要员领路,前往宫阙,共赴皇帝赐宴。

    索额图全程没有把康熙皇帝的模样看在眼里,也没有认真听帝王与将士之间的交谈,只是仔仔细细地眯眼搜寻次子的格尔芬的身影。

    正当他楞是没找到、心急如焚之时,明珠在他耳边道:“索大人担心什么呢?索二公子要是为国捐躯了,丧报早传来了,府上还会凭风浪静吗?”

    索额图指着国旗,冷唾道:“我儿格尔芬吉人自有天相,没有随大军瞻仰你儿子设计的国旗,就是件维护了我赫舍里一族面子和八旗亲贵尊严的大好事!”

    “这国旗可是皇上亲手升起的。”明珠带着些得意,“这些大不敬之言,索额图你还真敢说出口。”

    “贵公子喝不了酒,没必要站在皇上身边当个摆设品给武将们看。明珠,你们打道回府去吧!”索额图死要面子,“这个宴席的场子,本官会做陪皇上!”

    “那可真是求之不得啊!”明珠出乎意料地做了妥协,“容若,我们回家。”

    “是,阿玛。”

    *

    容若到家时,张纯修已经在渌水亭等候。

    得了明珠的准之后,容若就去了亭子间见好友。

    “今天我收集来的情报可真是了不得!”张纯修凑近,“有线人称:那个于成龙吃了豹子胆,独自率领一百农民军闯入吴三桂栖身的城楼下,摇旗呐喊:国旗有龙,我于成龙精忠报国,与三藩势不两立……”

    “结果呢?”容若觉得可笑,“旗帜上面真龙天子的龙,和于成龙牵强附会的自己名字的龙,谁赢了?”

    “吴三桂那边高举免战大旗,于成龙和那些农民军蹲守了三日三夜无果之后,就自行折返了。”

    “这就奇了,”容若淡着绿茶,“康熙皇帝还在不不增强和扩大编伍,就是怕吴三桂在老家养精蓄锐,军事力量不可估摸。怎么照着你的情报,吴三桂拿百人农民军都没辙了吗?”

    张纯修推测:“也许吴三桂不是没辙,而是没把小打小闹的于成龙放在眼里吧?”

    “吴三桂心高气傲,脾气暴躁,不可能忍得了于成龙造次。”容若分析,“一定是他内部出了问题,自身又力不从心,才会对农民军不战。”

    “那就是好机会呀!”张纯修一拍手,“清军现在就应南下,一举擒拿和诛杀吴三桂。”

    “皇上忌讳远途征战,万里征程,顶多到江西为止,否则将士疲劳、粮草线难保,对清军是大大的不利。”

    “也就是说,”张纯修问,“吴三桂不主动出击和过战线,康熙皇帝就这么跟他耗着吗?”

    “也不能说耗着,只是在等待一个更好的军事策略。”容若一夸岳乐,“但是我不得不在你面前夸安亲王,他有远见、有韬略,这回降服吴三桂,还是离不开他出马。”

    “哦对了,那个神乎其神道士施道渊呢?”张纯修忽然想起,“可有利用玄学为大清尽忠?”

    “我许久未闻他的音讯,不知他是云游四方还是潜心道观,亦或是闭关修炼。”

    “上次施道渊不是预测准了状元郎吗?”张纯修笑问,“我还想什么时候能见到他,向他问问纳兰你的殿试结果。你许不许我问?”

    “当然。”容若一笑而过。

    也当真是巧。

    管家金叔前来:“公子,施道渊施道人前来请见。请公子意思,见还是不见?现在见还是过后见?”

    容若与张纯修相视一笑,然后道:“见,请施道人到渌水亭来。”

    “本道请纳兰公子安好,请张楼主安好。”

    见施道渊仙风道骨,神色清朗,容若高兴问:“道人前来,可是有喜讯相告?”

    “一悲一喜,公子想听哪一个?”

    “两个都听,先说喜,再说悲。”

    “三桂必败,清军必胜,国泰民安,这是喜;君侧不离,经年累月,伤及身心,这是悲。”

    “君喜臣悲。”容若简要概括,“如此我便是心里有数,多谢道人。”

    张纯修开口:“道人以为,容若接下来的殿试成绩如何?”

    施道渊一脸清肃,“此番天机,本道不可言破。”

    叫管家礼送施道人离开后。

    容若走出渌水亭回廊外,站在飘着小雪的天空下稍稍仰着头。

    “我觉得殿试,一切顺其自然就好。”容若心境澄澈,“我跟在皇上身边十四年,从六岁到如今二十岁,没有什么结果是不能慢慢消受的。”

    “就算之后觉得疲倦,那也是我的命。张兄,我并非把自己置于对皇上而言最重要的位置,但是也会自问:日后皇上身边没有纳兰了,他该相信谁好?还有谁愿意像我一样掏心掏肺地对待他?”

    “君主孤独不可怕。”张纯修细声提醒,“可怕的是失去后才懂得怀念。”

    “怀念吗?”容若声线缓轻而小伤,“不是珍惜?”

    “除了皇位之外,世界上哪里还有值得皇帝珍惜的东西?”张纯修反问,“不是追忆,能有所念,已是不错。”

    送好友离府。

    独自一人坐在渌水亭栏轩上的时候,容若用唇中的温热气息轻轻吹化了掌心的雪花。

    ??终究是留不住。

    他轻叹了一声。

    雪如此,君侧之臣亦然。

    *

    索额图回到府上时,竟然看见格尔芬跟一等公朴尔普的女儿官云辞在一起,就这么看似“男女交情”极好地相互说这话。

    他上前,装模作样地了清了清嗓子。

    就等着他俩解释在干什么。

    格尔芬带着些得意,也带着些庆幸,道:“儿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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