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擅闯宫者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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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风发,令人望而神往。眼见那位夏太傅被扶起来时胡须都被自己薅掉了一大把,瞧着面色都发青紫。
岳银朱心头划过丝缕担忧,转而环视一周,见同伴皆面带笑意,连往常神色少有波澜的祁隐都眉目盈盈,便也很快释然了。
她心想:我的主君本就是天之骄子,未及弱冠便立下不世之功,自永平以来无人敢与他争锋!骄纵轻狂些,想必别有他意。那个夏太傅也是活该受着,到底我们都在,谅他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容氏亲卫亦是无人把此事放在心上。
知道国公是去上朝面圣了,容一与容二拍马追赶。其余人自是随着容三往定国公府去安顿,看都没看那边脸比衣服还紫的太傅一眼。
对于班直而言,戍守宫门向来是个不讨喜的活计??风吹日晒不说,冬日里还常常得冒雪值班,又不比内殿直偶尔还能得陛下赏赐。
这边啊,干得好没人知晓,干不好必然直接掉脑袋,难呐!
可今日宫门当班的诸人却真是走了大运。
按理说,皇宫重地最是清静,便是有贵人要往宫里来,也都是在宫门前就自觉停轿,查验过他们未带兵器就放行了,枯燥得很。
当是时,郑都知正与押班偷闲叙谈。
他一个抬眼的功夫,远远地就见一抹青红色划过朱雀大道直奔宫门。
尚未反应过来身影便已近前,他甫一定睛,才觉是青衣者驾骏马疾驰而来。
虽没看清是谁,但这番如离弦之箭的架势已然吓得他腰刀出鞘。毕竟这个时辰可还未散朝,凡有一点儿差错可就是百官咸知啊,那还能讨得了好?
随即他大喝一声“擅闯者死”,与众班直呼啦啦挡了过去。
“吁??”
来人马术娴熟,抬鞭勒马停于兵卒前,说话时也并不骄矜,反而颇有和颜悦色之意。
“陛下急诏,故而来得急些。某并无擅闯宫门之意。”
郑都知心说,真是胡言乱语!管你是什么人,都敢拿陛下当幌子,宫门禁前岂容放肆?
结果举头对上那双凌厉的凤眼,刹那觉得不对。
再上下一打量,衣着富贵而不奢华,身形矫健而不魁梧,容貌俊美而不熟悉。腰间佩刀,胯/下坐骑,更是一看便知不凡。
帝都何时有如此气度的郎君?竟还是个练家子?
他的心底陡然闪现一位近日挑动朝野的人物,复又去看马上郎君的狭长凤眼,没忍住后退一步。
于是郑都知立时拱手询问:“末将不识,敢问来者可是定国公?”
“正是。”
此言既出,四下皆惊。
定国公之名代代相传,没有一代不是军中的定海神针。凡投身军伍想要建功立业者,哪有不崇敬定国公的呢?
更何况,如今的定国公,乃是死里逃生又克定寒北的云麾将军容翎啊!没有人不觉得他将会成为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