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昭雪(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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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如何做的?一句无话可说,要朝臣怎么看待你这太子,怎么对得起你母亲?”“勉思二字,是母亲希望她的孩子能在今后的人生里,对于喜欢或不喜欢的事、身上不得不背负的责任都可以勤谨一心,细细思量,才不负在乎的人和世人的期望。”赵瞻顿了顿,“这些连同母亲,爹爹都忘了吧?”
“你这是在质问朕?”
“臣不敢。”
赵?耐心已尽,对朱内官命令:“从今日起,六部与翰林院的所有奏章不必送去东宫,东宫玉牌与太子私印交予朕。太子,可有异议?”
赵瞻重重俯在冰冷的地砖上,叩头:“臣听凭官家旨意。”
朱内官心中一阵忐忑,看看赵?又看看赵瞻,这对父子谁都不肯退一步。
吕信数罪昭昭,死期已定。其中几个涉案的高贞、吴胜等官员流放北地,无召不得回京。
曹远因耽误军报,赐死,以慰背水关十三万将士亡魂。
萧程策马往京郊的通云峰而去,他站在最高处向下眺望,恰好看见流放的队伍。
茶亭驿铺兵许泰遭陷,今已查证,其无罪。
爹,冤屈已洗,真相大白,世人不会再因此而唾骂您,可是,您在哪儿呢……
萧程擦去脸颊上的泪水,倒上准备好的酒,朝天地敬了一杯,剩下的倒在地上敬他父亲。
如今虽沉冤得雪,但他心里仍有疑云团绕,曹远那句“就已经迟了”是什么意思?周锁又逃去了哪里?
若乘船沿着奔流不息的涑水河溯游北上,雪尘迎面,一点绿意不见,但能听得一曲如春风扫雪、世间风物草长莺飞的弦歌。
有一女子盛装坐在雪中石上,手弹琵琶,眼中虽有泪,可嘴角的笑意融在了歌声里。
一曲终了,她斟满酒放在张熙岱的墓前,自己再痛饮另一杯。
“张知县,你的诗稿世人都看见了,净溪感激不尽。”她又斟满酒杯,倾倒在地上,留下痕迹,望天而哭,“父亲母亲,我们等到了,我们是清白的。”
昔娘子仍是昔娘子,不过,她还有一个名字,叫做沈净溪。
再往南的定溪竟也下起了雪,雪珠夹杂着小雨落了下来,徐遗呵出热气静听着寇如山自述。
寇如山:“我本以为自己寒窗苦读十二载能够考中,可放榜时没有看见自己的名字,但也认了命,只觉读的书不够多,再考几次就是。可是……”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不仅考中了,还高居甲榜。只是现在才知本应是他的名次与官职,早就成了小人之间的交易。
当年他心灰意冷的别了庐陵还乡,成日待在屋里与笔墨相伴,平时的诗会宴集统统回绝了。
家乡学塾的先生怜他实在用功,但还要这么憋三年,恐把人憋坏,则写了举荐信至定溪府学,再由府学出面举荐给定溪府衙,才做得了主簿。
这时王识将通判做得是风生水起,定溪大小宴会总有他的身影,无论是官职在身的人家还是从商的富户都打通了他的关系。
从此,王家在定溪彻底跻身权势之中,跟他们做生意的也能分得一杯羹。
王识尝到买官后带来的甜头,对于公务弃之度外,却在寻欢作乐上颇有心得。
判错事了寇如山来擦屁股,不愿来府衙当班寇如山来代替,累活跑腿的事悉数丢给寇如山,觉得写公文太累也由寇如山代劳。
而好处,他哪里舍得给人好处呢。
寇如山虽有怨言,为不负信任他的人,将这些苦吞进肚里,从不和人提起。
定溪的百姓见此不曾糊涂,心中万分清楚是谁事事为他们亲力亲为,操劳奔波,寇如山是他们口中当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