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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明星稀,清风拂面,但无人知道在苍衍内心最深的位置,他好似深陷无尽的寒冬之中,仍未能从玢玉离开的冬日抽身。

    他像是一个无助的孩童,不舍离别,又想顺应一次命运的安排。

    却在这时,霍灵樨反握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霍灵樨才回头,“伤到哪了?”

    似乎是不放心似的,霍灵樨稍忖还是更进一步,上上下下检查起韩泽渊的伤势。

    “哪里伤到了?”霍灵樨拉着韩泽渊的手,绕着他周身检查了好几圈,忽然回过神来,“受伤了还喝酒?”

    霍灵樨重新在韩泽渊面前站定,正色道:“好歹是为人师者,怎么如此任性?”

    苍衍直至此刻,恍然懂得了那时玢玉的心境。

    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在深渊中久久见不到阳光的人。

    在阳光偶然普照于他眼睫之上时,哪怕仅是星辰碎屑,都足以让他流连忘返,成为一个卑劣窥探温暖与光照的人。

    偏偏霍灵樨明媚得过分,如春风和煦,如夏日热烈,如秋叶有深沉的思想,更如冬雪,有独立于世间的高洁。

    他不禁去想,若是曾经的箜冥没有因他的感情困扰,会否也能如此?

    苍衍没有进一步去想这些,就像是短暂放纵了自己一般,饮鸩止渴之后就后退半步:“不是很严重,就是……”

    谁知话都没说完,霍灵樨已经一手拉起了苍衍,直接扭头重新走向了私塾。

    霍灵樨不由分说地拉着韩泽渊走回私塾,穿过内院,一直走到他存放药品的屋子里。

    她将韩泽渊按在了小榻之上,转头就着手去拿起了跌打药酒。

    可直到拿着跌打药酒回到韩泽渊身边时,她才愣住。

    男女授受不亲和救死扶伤,究竟孰轻孰重?

    而自己这唐突的举动,韩泽渊会不会介意?

    “韩……韩泽渊,”霍灵樨犹豫道,“你的伤应该在背上,若是我要给你上药,可能……可能……”

    看着霍灵樨两难的神情,韩泽渊在片刻愕然之后,竟是失笑。

    他笑着转过身去,将衣衫一件件脱至肩膀之下腰身之上的位置。

    “那便劳驾了。”韩泽渊道。

    看着韩泽渊肩颈之上的红肿,霍灵樨不禁松了一口气,心说这真是伤得刚刚好。

    于是霍灵樨也没多犹豫,将药酒倒在手心之后,搓热了就揉在了韩泽渊的伤处。

    不得不说,这种时候霍灵樨真的是个实心眼。

    一手下去,她当真是男女之别全抛在了脑后,全然一副资深大夫的救死扶伤模样。

    一直到将药酒揉透了,重新盖上药酒的盖子,霍灵樨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有多好笑。

    不过还没等她笑起来,韩泽渊残留在霍灵樨掌心的体温便顺着掌纹传来,让她又一次面红耳赤。

    霍灵樨有些尴尬地转头去放好了药酒,转头时看向韩泽渊这衣服还敞着的模样,又一个回神,上去替他披上衣服。

    可在这种情况下,好像任何的亲密举动都能让面红耳热进一步扩散。

    霍灵樨将韩泽渊最后一件外袍披上,就见韩泽渊侧目道:“多谢。”

    “不碍事。”霍灵樨应了一声,又莫名感觉有些尴尬。

    莫名的,二人之间好像在夏夜之内热意进一步上扬。

    霍灵樨莫名有些心里没底,眼见着韩泽渊又要开口,她赶忙先一步开口道:“我……我替你去拿一身换的衣裳。”

    韩泽渊抬手似乎要拉住她,但霍灵樨实在是太灵活了。

    还没等他碰到霍灵樨,霍灵樨已经小跑着逃离似的奔向了他的住处。

    看着转眼空荡荡的屋门,身后来自药酒和揉搓的热意成了她留下的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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