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他独特的癖好二合一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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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子,做一次是无法怀蛋的。就算怀了一个月内也检测不出来。”休洛斯看向白却的眼睛,“您明白这个道理吗?”

    我当然明白,明明是你不明白。

    白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他不想戳休洛斯的伤口,而且已经想到更远的事情上去了??如果真的有蛋,那么过几个月家里就得多养一只幼崽??按照他目前的收入水平,和每月需要缴纳的一大笔单身雄虫税(家中少于三只雌虫就需要缴纳),加上从前积蓄,也完全无法安稳地度过接下来的日子。

    没个几千万存款,就连梦想中那样平淡的生活都过不下去啊。

    想通这一切,白却闭了闭眼。

    “休洛斯,我已经明白一切。”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会努力少睡觉的。”

    要做一只负责任的好虫,为了简单平淡的生活而奋斗。

    休洛斯:“……”

    你到底明白了什么?

    他不太能理解雄虫的脑回路。从前是,现在更是。现在可能更麻烦一点。毕竟自己的外貌和身体素质都退化到几十年前,暂时还得依靠这只低等级懒虫。

    休洛斯最理解雄虫的时刻往往是他们死前痛哭流涕的求饶。

    纷杂的思绪勾起了一些久远的回忆,被压制的精神海忽然掀起波涛,尖锐的疼痛猛然敲击着休洛斯头颅的每一寸,像双耳被封闭在教堂阵阵回响的罩钟中。

    “你没事吧?”

    白却的声音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他扶住休洛斯,却发现手感不对,气味也不对,他目光一凝,掀开休洛斯的衣物,衣物下又重新渗出血来。

    他蹙起眉头,直接撕掉了休洛斯自己缠上去的绷带。

    伤口根本没有细心处理,只经过最简单的清洗,再被用药膏和信息素的味道压住了血腥味。

    “……离我远点。”休洛斯低着头,乌黑的发丝遮掩住表情,脖颈青筋绽出。

    白却一时没有说话,一只小章鱼不知从哪儿蹦了出来,像花似的旋着圈停留在了休洛斯的肩头。

    受到主虫的影响,乌拉浑身变成了红蓝的混色,它伸出触手触碰休洛斯肩膀后的虫纹,贪婪地吮吸从中溢出的信息素。

    “这些伤口你都没有处理,是等着我来帮你吗?”

    白却把休洛斯摁在沙发上,顺着乌拉的指示,看到了他肩颈深深的钉口,不由得一阵无言。

    他沉默一会儿,拿了医药箱过来,伸手过去却被一把攥住手腕。

    “别碰我。”

    休洛斯低哑的声音显得压抑十足。

    白却耐心地站在那里,望着他的后脑勺:“我哪里都已经碰了,你现在说这话,是不是晚了?”

    “……”休洛斯一言不发,力道不减,每一块肌肉都随着呼吸起伏,身上那股好闻的信息素又在勾引着白却。

    啊……欲.望这种东西也好麻烦。

    “喂,你捏疼我了。”

    白却很快就失去了耐心,指使着机械虫把休洛斯拖到了自己腿上。

    捏着他手腕的五指随着动作而松开,苍白无力地垂在一边。休洛斯似乎极力在忍耐着什么,脸部几乎整个被埋在发丝下,只能看见隐忍到极致而隆起的线条漂亮的颈背部肌肉。

    “做得很好。”白却把他衣服脱掉,“乖乖听话,会有奖励哦。”

    监牢的光线无法让白却看见更多细节,如今近距离地观察,他的背部鞭痕纵横,原本止住的血液随着伤口裂开,顺着脊梁流淌。有些地方已经乌黑。旧伤疤混着新的伤痕,让皮肤像被熔岩灼烧后遍布灰烬的土壤。

    白却想伸手触碰,又有点担心弄疼他。

    “很痛吧。”他说,“我手指破了皮都很痛,你受伤这么严重,却一句话也不说。”

    机械虫递过来伤药和棉签,白却从肩膀开始给他上药,他不是个絮絮叨叨的性格,可休洛斯的信息素太好闻了,让他哪里都有点蠢蠢欲动,精神得很。

    清雪的气味缓缓降落,白却用精神力触角轻轻安抚着休洛斯的情绪,然后一点一点替他上药。这只是最浅层的精神抚慰,却让休洛斯忍耐到颤.抖的身体平静下来。

    那是一种陌生的感觉,休洛斯微微睁开眼,近乎瞎掉的眼睛恰好望向窗口的方向,有金色的光线在窗框边缘跳动。傍晚的时间到了,一切平静得不可思议。

    他早已经习惯了疼痛与伤痕,战场上也从来不会有雌虫去过分疼惜自己的身体,伤痕被指尖碰到的温热比任何刀□□入都要来得陌生。

    被敷好的伤痛融化成流体,然后重塑成另一种让他无所适从的形状贴在身体上。雪的气息却让他浑身灼热。

    一只本该骄纵愚蠢的雄虫为什么会拥有这样温暖的皮肤?

    如果允许他进入精神图景为自己治疗??

    ……不。

    那绝不可以。

    “咦,休洛斯。”白却忽然停下动作,用一副纯洁疑惑的口吻问道,“你的背上怎么会有枪伤?”

    “……”

    休洛斯原本涣散的瞳孔紧缩一瞬。

    在解释与不解释的选择之中,他眯起眼睛,立即回过神??

    “雄子,您怎么能分辨出枪伤?”

    一般雄虫,不,不要说一般雄虫了,绝大部分雄虫绝不可能知道枪伤长什么样。

    白却顿了一下。

    “我吗?打游戏打的。”

    他淡淡回道,顺带给休洛斯的绷带打了个蝴蝶结,手指搭在休洛斯脖颈上,顺着赤色虫纹的纹路轻轻抚摸,虫纹是属于雌虫重要的信息素释放地,只有自己和雄主才能够触碰,休洛斯有种正在被挟持住要害的错觉。

    那只属于雄子的修长的手却让他虫纹发热,更多的是一种被随意挑.逗敏.感地带的耻意和恼火。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白却提醒他。

    “回雄子。”休洛斯忍耐着身体的渴.望,又是微恼,又是恶意地勾起唇角,“是被其他雄虫玩成这样的。他们让我假装军雌中弹倒地。”

    白却:“……”

    这什么奇怪的情趣play,虫族的变态时常超乎他的想象。

    休洛斯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意料中白却的嫌恶,转过头想看看这只雄虫的表情,嘴里却被塞了半块甜腻的东西,入口即化。

    “巧克力。”白却嘴里含着另外半块,银白的长发慵懒地散落在胸前,从休洛斯的视角望去,他歪着脑袋,没什么表情却很认真,“甜食能让心情变得更好,也能缓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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