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受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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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结束,她被时越赶出家门,也并非一件没有可能的事情。至于原身的娘家...
在书中,原身因为那封遗书顿时风头无两,而在敏锐地发现时越开始对她下手后,也曾想过要投奔娘家,却被威逼利诱要嫁给一个年近七十的老头,原身这才破釜沉舟要和时越争夺遗产。
许浣溪抿了抿唇,脑内飞速盘算着那栋留给自己的几处房产能折现成多少现金。争什么争,这游戏她不玩了行不行?
她愈沉默,时越心头的一股无名之火就燃得愈旺。
显然刚才许浣溪与方舒然的对视都被他看在了眼里。他爹的遗体还摆放在这里呢,这女人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对别的男人暗送秋波?亏得他爹还巴巴的上杆子对人家好。
肤浅、愚蠢、装模作样。
这是时越对于许浣溪的所有印象。
他也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两个人光是站在一起就无比碍眼。只不过在想出原因之前,他便已经做出了搅开二人的举动。
滔滔不绝的主持人终于结束了讲话,下一个理应是家属讲话的流程,承办的人也了解时家现在的情况,讲话的任务自然落在了时越的身上。
时越虽年纪尚小,又是在国外长大,可毕竟是这个圈子的人,这种正式场合的礼节一点都没失。
说完“我会努力让时家发扬光大,不辜负父亲的期望”这句话刚落,却是有人先发了难。
“我大哥当年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让父亲把家里的所有主要产业都过继给了他。这么多年了,我这位好大哥对于他的亲弟弟,何曾有半点照拂?”
直白又犀利的开口之人,正是混在宾客中的时沛亲弟弟,时阳。
他冷笑说着,上前了一步。“当年父亲走得仓促,我在外地的公司历练,眼睁睁看着家里的基业都到了自己的亲哥手里。我这位侄子,早早就在国外生活,对于家里的事务一概不知,怎么让我们时家发扬光大呢?”
许浣溪记得这是全书的开篇剧情,时阳在大哥的葬礼上不惜撕破脸面、率先发难,目的就是要让在场的众人觉得时越难以堪称大任。
一个是关系凉薄、还在上学的儿子,一个是多年觊觎家里财产的纨绔兄弟。
众人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时家现在连个半点像样的继承人也无。
时越的下颌线条紧绷,冷眼看着这个当时只知道问祖父母要钱的小叔,这么多年过去还敢跳出来不知死活地来争家产。
他不再理会其余看热闹的众人,也不愿让父亲的葬礼变成一出闹剧,正欲开口之际会场内却响起一道清晰明亮的女声。
“虽然我与时先生缘浅,只相处过一段时间,但他这么多年以来是怎么将时家经营到如今地位的,在场的众人也有目共睹。”
许浣溪走到时越的身边,和他并肩站立。“如今时先生就躺在这里,你却趁虚而入,未免有些欺人太甚。”
说实话,许浣溪当时在看到这一段的时候就觉得时越这小叔的行为愚蠢到离谱,当然更愚蠢的是原身,因为她在那个时候也觉得时越不成气候,选择跟着时阳一起打压时越。
这也是时越对原身的厌恶发展成记恨的转折点。
所以这一次,许浣溪无论如何都要站在时越这一边。
“小时有能力做好这一切,我相信他。”她说完,暗戳戳去看时越的神色。可这小子不知是听惯了彩虹屁还是怎么,一点情绪反馈也无。
“你算哪门子东西,半只脚还没踏入时家的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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