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话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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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茶罂里抓了一把茶叶添在滚沸的水里,道:“你来得正好,这茶叶是前日阿行从岑先生那得来的,宝贝得很。今日正好趁她不在,我们尝尝这宝贝茶。”

    武霜看着她泡茶的手法,道:“你泡茶是跟谁学的?”

    “怎么了?”李砚书侧身看她,“这又没外人,自是怎么舒服怎么来,讲究那些个姿势作甚。怎么,你嫌弃啊?嫌弃你别喝,我自己喝。”

    武霜莞尔,在对面落座,道:“我可没说。再说这是阿行的茶叶,我怎么不能喝了。”

    说到白鹤行,武霜才想起似的问了一句:“阿行呢?怎么不见她?”

    “她去元先生那了,”李砚书道,“说是今日夫子所讲,她还有一点未解。”

    武霜习以为常,道:“还有三个月便是春闱了。”

    李砚书搁了茶盏,对武霜道:“你说阿行这次能杏榜题名吗?”

    武霜道:“不好说。”

    李砚书微诧。

    “阿行不是第一次参加春闱了。”武霜顿了少顷,“你知道她三年前那篇文章里写了什么吗?”

    李砚书道:“什么?”

    武霜道:“互市,我朝与金川互市。这还是我偶然听岑夫子与皇叔说起,岑夫子平日不常夸人,那次却当着皇叔的面夸阿行文章写得好。只是她写哪里不好,非得写沙州,天下谁人不知沙州与金川的血海深仇。礼部与国子监当即就将她那篇文章压下,人自然也就落榜了。”

    李砚书惊住,视线无意识地落在面前的茶盏里。

    白鹤行三年前就提出沙州互市了吗?

    也就是说,三年前她们就猜到会有今日了。

    李砚书想起之前种种,有些事情似乎初现端倪,尤其是一月前与元鸿今的那次促膝长谈。

    武霜见她半天不说话,轻咳了一声,道:“有件事,需要你帮我。”

    “什么?”李砚书信马由缰地胡思乱想暂停,对武霜的话还没反应过来,便道,“对不住,方才没听清。”

    “你是在担心信皇叔吗?”武霜轻叹一声,仿佛已经洞悉李砚书所想,“你放心吧,我昨日问过母后,信皇叔已经无甚大碍,只需再休息几日便大好了。”

    李砚书见她想错,也没反驳。听到武信病快好了,心里也高兴,便就着她的话点头。

    武霜越想觉得是,见她点头,便愈发替她担心,接道:“砚书啊,有些话我想我还是得提前跟你说一声,但你绝对不能跟其他人提起,谁也不行。”

    李砚书笑了一下,倾身替她添着茶水,道:“你说。”

    武霜抿下唇,左右看看,而后神情严肃地道:“父皇登基那年,一直潜伏在父皇身边的一个嬷嬷在父皇的膳食中下毒,欲谋害父皇。但是那天恰好是昭仁皇后的忌日,所以父皇便唤了信皇叔一同用膳……”

    “中毒!”李砚书添茶的动作僵住,难以置信地道。

    难怪总是抱病,身体那样不好,竟是中毒所致!

    “小声些!”武霜眼见水要漫出茶盏,一把抬住李砚书愣在半空中的手,“别激动,你先坐,听我。”

    “这事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连皇兄们都不知道。”武霜压低了声音,“那个嬷嬷是糜皇叔安插在父皇身边的细作。足足十五年,那个嬷嬷是父皇从宫里带到王府再到宫里一直用的老人,谁都没想到她会是糜皇叔的人。而那时糜皇叔已经畏罪自戕,死无对证,再加上当时朝局不稳,父皇只能将这事压下去,对外称信皇叔是染疾所致。”

    李砚书听完好半晌没出声,脸上也看不出喜怒,唯有握着茶盏的手在不断用力。

    “……是什么毒?”

    武霜虽然平日里不拘小节,可此时却能敏感地察觉到李砚书话音之下的颤抖。

    武霜眼神微微一黯,心想,天下有情人难得,如砚书那般纯粹的心意更是难得,虽然他们身份有别。但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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