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锁]nbspnbspnbsp[此章 节已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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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湿淋淋的,唇上也是水光潋滟。但难得的是,他神色依然正经刚毅,宛如方才什么都没发生。
反而原本正儿八经、抱着设备工作的江一诺已浑身是汗,倒像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般。
在这时候,陈寅洲就会欠下身来吻住她,用唇舌封住她的,逼迫她张开嘴唇,十分恶劣地哄她:“尝尝,什么味道。”
江一诺若是不答,就会迎来新一轮的惩罚。
和很多男人一样,就是陈寅洲这样的男人其实也不例外。
他们乐于在床上“服务”自己宠爱的女人,同时也很满意在女人的表情中看到自己的杰作。
每每这个时候,江一诺都会不由得想起穿上衣服时的陈寅洲。
有次在熟友的聚会中,江一诺撒娇叫了声老公,陈寅洲手一抖差点把酒撒到地毯上,耳根红得要滴血。
可回到了家中,两人常常衣物散落一地,又会把房间搅得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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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阵阵,江一诺想到这里面颊已然绯红,总有种人走茶凉斯人已逝之感,心头缠绕上些许遗憾。
她动了动双腿,不由得在陈寅洲背上瑟缩片刻。
“怎么了?”陈寅洲察觉到身后的异样,回过头问她,“冷?”
江一诺眨眨眼,把脸搁到他脖颈处:“没有,这样很舒服。”
两人逐渐走近海边,脚下的沙子变得湿凉,风很柔软,舒适至极。
“我刚刚在想事情。”江一诺去贴他的脸,去感受那股冰凉的温柔。
对方任由她挨着自己,没躲。
可是莫名的,她依然感到惋惜。
时隔四年,她竟才真正学着去回应他。
那时候的男孩儿,可是捧着一颗热乎乎的心,满心满眼都是她,而不是像现在。
那是一颗已经死掉的,冷掉的,坏掉的心。
就像熟透了掉在灰扑扑的落叶里的柿子。
散发着香味,诱人靠近,但人只能远远地望着,无比惋惜。
她叹了口气。
“在想什么?”陈寅洲问她。
“想听实话吗?”江一诺刻意压低嗓音,在他耳边意味不明地道:“我在想,和你做的时候。”
陈寅洲停下了脚步。
他回过头来,额前的头发这时已被海风吹得有些凌乱。
这样落在江一诺眼里,看起来偏偏更帅气了,和几年前少年人的身影又有些重叠。
“四年前。”江一诺觉得自己在此情此景下对着对方那张帅脸有点荷尔蒙上头时的犯蠢,但当下就是想急迫地告诉他,“沙发上那次,你一直逼我说,我就不说。其实那次我快死了,好舒服。和你每一次做都好舒服。”
她说完以后等了很久,陈寅洲却没有回应她。
耳边久久是灼热的呼吸声缠绕,可冰冷的海浪却一直拍打着他的脚腕,叫他清醒。
夕阳的颜色好像变淡了,连天色都黑了下来。
他开始背着她继续往前走。
“是不是莫名其妙的?”江一诺不放弃,“可是我再不说,会更迟吧。我想说,那时候虽然我走了,但我很想你。”
她搂紧了他,轻巧地呼出每一口气,撩拨似的擦过对方耳垂:“那种感觉是我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