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Chapter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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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学家巴甫洛夫提出,暗示是人类最简单、最典型的条件反射。越是头脑简单的人,心理暗示越是有效。
比如今天上台表演前。我一开始对光头川口说,我要表演的曲子叫《四只小天鹅》。在说了两遍《四只小天鹅》之后,我改口说《四小天鹅》。你记住哦,是《四小天鹅》不是《四只小天鹅》哦。
可像川口这种人,只会记得我第一遍教他的,且对他来说更好记的名字。无论我之后我重复了多少遍正确的曲名。再加上他在舞台上念完那段肯定会被年糕社痛骂的祝词后,一紧张,说的肯定就是《四只小天鹅》了。
陈鹤洋昨晚说“巧了。”
当时我想到两种可能。
一种是,他恰巧赶过来看热闹了。
另一种,结合林嘉恒的反应。他很有可能本就有类似的想法。无论有没有川口这个媒介。也就是说,他依旧没有放弃让我用小提琴给他拉土味情歌,以此来折辱我的想法。他很了解我。只有这种方式,才能真正意义上地折磨到我。
今天被送到这个千人大剧院的时候。我就明白了。我不信在新年当天,东京市中心的大剧院没有其他重要活动,没有预约就能包场。
陈鹤洋至少几天前就把场地准备好了。所以。第二种可能成立。
昨晚,我和大林桑被带到陈鹤洋的家。
这地方我太熟了。以前上学的时候,我妈去办画展啊出差啊之类的,陈鹤洋就让我在他家睡,方便老刘一起接我们上下学。我原来住的房间现在上了锁。估计肯定被陈鹤洋改成杂物间了之类的。
我和林嘉恒像赶鸭子进笼一样被安排进相邻的两间客房。
半夜,我悄悄潜入我哥的房间,睡到他旁边。
林嘉恒就没睡着,两眼一睁看到我,被子一裹,背过去,发出均匀但刻意的呼吸声。
不是哥。
刚才那一下你眼睛睁那么大,现在装睡给我看,我请问呢。
“哥,你本来就打算把我送到霓虹给陈鹤洋当小丑表演节目,对不对。”
我悄无声息靠过去。突然在他耳边轻轻说。
林嘉恒明显被吓一跳。我看到他头顶的呆毛抖了抖。
但他不说话。继续装。
我轻轻靠近他的腺体,缓缓释放信息素。
林嘉恒被激得死咬嘴唇,但还装。
我一靠近,他就抖一下。一远离,他就“呼”“哈”装睡。
“哥,我现在真的很伤心。我没想到你会背叛我。我好难过,好难过。”
我轻轻环住他只有巴掌宽的腰,在他背后小声抽泣。哭得比昨天去迪土尼玩还情真意切。
“我以为爸妈都没了。哥哥就是我唯一的家了。可哥哥,连你也骗我。”
“老爸的隐藏遗产也是哥骗我来日本的幌子,对不对。”
“哥,你明天就回香海吧。陈鹤洋怎么对我都无所谓的,我不想拖累哥。”
说完,我够过去看他。
林嘉恒继续紧紧闭着眼,但眼周泛红,已有老泪纵横之势。
ok,差不多了。
我松开他。下床。收拾行李。拖着行李箱走到床前,夹着嗓子。
“哥哥,我走啦。不要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哒。”
我捧着他的脸,吧唧一口。
然后林嘉恒就被吧“醒”了,起身揉揉眼睛。
还装刚醒呢。
“你半夜不睡觉跑我这干嘛?”
“哥,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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