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独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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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睫似鸦羽折下,毛茸茸的扬起弧度:“何感?”常聿忽然语漠,他心知自己以往的行经卑劣难堪,遭人腌?诟病早就成了寻常。他不畏世人眼光,亦不在意他们如何去说,当初即选了这条路,就没做过悔的念想,势必义无反顾的走到底。哪怕明知这是一条注定暗无天日的独木,不能回头,也没有回头的机会。
这些年来,双手已经沾染了太多鲜血,背负了太多条人命。即使后来全身洗的再净,那经手的污秽与肮脏也早就渗进了骨肉,挥散不去。白日里,眼观逢潭在他话间白了脸,如若将来叫她瞧见自己穷凶极恶的那一面,指不定会对他厌恶到什么样。
常聿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心肝肺腑搅得的酸拧。
逢潭对他没来由的话心感不明,暗里嗟叹,总归认为还是这里的人都太过含蓄隐晦,行举言说都是全凭意会。她回视常聿投来的意味不明的视线,饶是凝看半天,都辨不出个所以然。于是只好就着自己以为的意思,道:“若你是说谢闻识的事,确有些许感触。”
“……”
果然。
她是害怕的。
常聿沉默下来。
“锦染是谁?”
他放低了声音,说得很轻:“从前和谢闻识有过纠葛的女子。”
逢潭“哦”了一声,道:“像你们……”话还没说完,常聿一个眼神递过来,她蓦地顿了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语句:“像谢闻识这样赖性风流的人物,连姜润玉对其都只能泪眼凝噎。这样的一个人,有朝一日竟能见他因一女子尽表焦急慌乱,实为罕事。”
她好奇道:“也不知这位锦染姑娘是何等人物,竟能降的住他。你见过她吗?能不能同我说道两句?”
常聿温吞摇头:“我没见过她。”
逢潭不太相信:“你都有人家簪子……”好吧,两人虽是盟友,但这事到底不涉及她,这么问也的确不太妥帖。公私分明,常聿无意同自己多说,那她再继续追问也显得不太识时务,继而她止了下言:“算了,不说了。”
可这时,常聿又问了:“你想说什么?”
逢潭拖着声调长长“嗯”了一声,似是在思索:“没什么。”
常聿不太懂女儿家的心思,只知方才见她明显就是有话欲言的样子,静静等着她说,何曾想她却又忽然止了话头。纵得满腹狐疑,也没再去多问了惹她烦。锦染什么样的人,他无心去理会,也懒得去议这些旁人的事,他道:“不再说些什么?”
逢潭被他问的一怔,眨了眨眼道:“我还有什么要说的?”
常聿:“问你。”
两人面面相觑,逢潭牵了皮肉笑道:“我没什么要说的。”
常聿拧眉,瞧着她茫然的脸欲言又止:“你……”
偏逢这时,逢潭小腹一阵翻江倒海的绞痛,小脸霎那间就白了。
常聿被她突如其来的惨状惊了一跳:“你怎么了?”
逢潭一只手肘撑在桌面,半张脸埋进臂弯,桌下抚在腹部的手朝他摆了摆:“没事。”
没事?
常聿绕过方桌在她腿边蹲下,捞起她两条软弱无力地胳膊,迫她与自己相视。
逢潭道:“小事。”
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