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修罗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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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蓉饶有兴致拿起荔枝,放入口中咀嚼着。男人为她剥荔枝的画面,不由自主地在她脑海中浮现。

    想到此处,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陈兴走过来敲了敲门催促道:“公主好了吗?车夫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云蓉这才想起来她答应了乔姝棠的邀约,连忙又吃了几个荔枝,朝门外走去:“本宫好了,走吧。”

    自打她来穿越以来,第一次有人邀她去府中做客,自然不会拒绝。

    乔府不愧是书香门第,府内布置极为风雅。清雅素净中又不失精美。比起华贵的陈设,倒显得别具一格。

    下人领着云蓉进了乔姝棠的闺房。

    乔姝棠柳眉杏眼,那袭淡蓝色衣裙更衬得她淡雅脱俗,举止娴雅,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她端庄的仪态、温婉的面容,无一不彰显着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风范。

    房中的女子显然早已等候多时,尽管早就听闻清洛公主漂亮,但真正见到,还是看愣了一下。

    女子生得美艳绝伦,目似秋水盈盈,如画般精致的面容恍若九重天上的仙女一般。眸子宛如清透的琉璃,如一汪深泉,给人一份无法打破的距离。

    身上穿的是用云锦制成的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裙角绣镶嵌着翠玉珠石,轻轻一动尽显雍容华贵。她一举一动之间,来自皇家的威仪与优雅自周身流露出来。

    乔姝棠回过神连忙起身朝她行了一礼:“民女见过公主殿下。”

    “不必多礼,坐吧。”云蓉笑着拉过她的手,一起坐了下来。

    乔姝棠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大概没想到她会这么温柔,她还以为公主和云衡一样冷冰冰的呢,心里不由得亲近了几分。

    乔姝棠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公主,请随民女来。”

    她搞不懂云衡干嘛自己不邀,非要以她的名义递贴子。奈何是心上人的要求,她也不能拒绝。

    她带着云蓉走进了厢房,知道他们有事要谈,关上门便走了出去。

    云蓉缓缓推开门走进,眼前的景象让她一愣??

    里面站了一个男孩,他身姿挺拔,容颜如玉,散发出一种纯净又迷人的光芒。

    见到来人,云衡迈着轻快的步子向她跑来,眸中是藏不住的激动,声音忍不住颤抖:“姐姐,好久不见。我好想你。”

    他自重生以来,向她递的帖子如石沉大海,没有一丁点回应。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秦砚搞得鬼。

    而他这样拦着不让姐姐见他,只有一种可能,他也是重生回来的。

    等着吧,他必须好好告上一状。秦砚让他不痛快,他也不会让他好过。

    他的一声“姐姐”和梦中的少年渐渐重叠。这几日的猜测慢慢得到证实。

    她就是云蓉本人,不是什么穿越,是她兜兜转转又重生回来了。

    至于记忆她勉强想起了云衡,梦中的另一个男子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云蓉心中思绪翻涌如潮,迎上他的目光,慢慢出声:“好久不见,阿衡。”

    云衡拉住她在一旁坐下,意味不明问道:“姐姐我给你递帖子邀你出来,为什么不理我。你是生我的气了吗?”

    云蓉疑惑道:“哪有什么帖子,我没收到啊。”

    “我去秦府找你,下人说你出去了。”

    “那天我确实出去了,但我没有收到你的帖子。”

    “姐姐肯定是有人不想让我见你。”云衡点到即止,告完状心里明显舒服多了。

    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是谁干的不言而喻。整个京城除了秦砚还有谁敢拦下他的帖子呢。

    男孩似乎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我听杏儿姑姑说你失忆了,是怎么回事?”

    云蓉露出一个安抚似的笑给他,安慰道:“一觉醒来便忘了很多东西。阿衡别担心,我没事。”

    她总不能说她已经重活了一世,被车撞死又回来了吧,还莫名其妙多了个系统。

    她的记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恢复,每次做梦只能想起来一点。想太多就会头疼,她只能等记忆慢慢回来。

    秦砚和云衡又不是重生回来的,除了她自己还有谁知道那一世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云蓉眉头紧锁,想着想着,手慢慢攥紧,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

    她的小动作自然逃不过云衡眼睛,连忙出声打断:“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姐姐陪我下会棋吧。”

    “好。”女人轻轻应了一声。

    密室中的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恶臭味,黑漆漆的只有一点烛光摇曳不定,投下诡异的阴影。周围一片死寂,只有脚步声在耳边回荡,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云荆看到来人,狰狞笑了起来,双眼间全是恨意与怨毒,胸口不断起伏。

    “秦砚,你可真是朕的好爱卿啊!”

    谁会想到废弃的冷宫中存在这样一间密室,而当今圣上会被关在这里呢。

    现在坐在龙椅上的人,只不过是秦砚找人易容成云荆的傀儡皇帝罢了。

    “陛下,看见我不开心吗?”男人望着他凉凉勾唇,漆黑的眸子泛着杀气,显得极为可怖。

    “哈哈……”云荆脸上身上布满了伤痕,许是动作幅度太大,刚刚愈合的伤口又开始往外渗血。

    “陛下放宽心,痛苦只是一时的,很快就会生不如死。”秦砚低沉阴冷的声音宛如地狱来的修罗。

    “你当真以为自己只手遮天吗?”云荆死死盯着他,用鼻子哼出几个字。

    秦砚眼底泛寒,冷笑一声,“陛下大可一试,我这人没有什么手段,只好把所有的刑罚挨个上一遍。不知陛下能撑到何时呢?”

    言罢,他拿过一旁的烙铁狠狠按在云荆脸上。

    云荆狠狠瞪着他,艰难动了动唇:“呵,你不是秦渊的儿子吧。他那个懦夫怎么可能生出你这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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