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罪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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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喻栩洲的声音,沙哑低弱到几乎快要听不清。听见他这样的声音,她不但没有受到安慰。心中却是更加难过了...如今情形她不能闹,也容不得她崩溃。
作为他的妻子,她不能在他最脆弱的时刻哭闹。正偏偏是这种时刻,她才需要...更加坚强些...
喻栩洲松开了她的手,扭身再度看向了那道门。见状,她抬手习惯性抹眼,也随着他的视线,一并看向了那道依旧关着房门。
直至...
门吱呀一声,有人从内开门走了出来。喻栩洲急忙冲上前。可还不待他想要问些什么,喻敛阴沉低落的脸,却早已说明了一切。
他闭上了刚到嘴边的询问,双手暗自捏紧拳。缓缓低下了头。
“你去哪了?”少年带着绝望恨意的质问,忽地响起。喻敛抬眸,看着他此刻这副阴郁凄凉的模样,沉默了。
见喻敛未言,喻栩洲猛然抬头。瞪着一双眼眶泛红满是怒恨的眸子,正对着喻敛,又道:“又是这样。你总是在忙,总是有无数的借口不来看望阿母。甚至曾以肺痨为借口,同阿母分居。”
“无论是我,还是安安。在府中几乎都很难撞见你。曾经...我甚至还从那些在府中工作数年的老仆口中听说过。无论是阿姊出生时,还是我出生时。你都从未在场...”
“明明...早朝的时间已经过了,可你却直至现在才回府!”
“你总是公务缠身,公务繁忙。总是三头两月出差。喻敛,我问你。你究竟,是有怎样多的公务,才会至使于连妻子两度生产都无法到场!才会以至于,要同她分居,直至她病危,才勉强赶到见她最后一面!”
“......”
喻敛依旧没有说话。
见他如此,喻栩洲内心更加愤恨,他死咬着下唇,想起方才秦氏那副奄奄一息的模样,低垂下脑袋,指甲几乎陷进肉里,加之才被瓷瓶割伤流血的伤口,血也顺着拳头流出。
嘴唇被他咬破,一股铁锈味在他嘴中蔓延开来:“你满意了吗?如今...阿母孤独离去...再也不会回来。你满意了?我真的...好恨你。十一岁那年恨,如今...更恨。”
“你阿母,不会孤独。”
当喻敛不带一丝情绪的声音,说出这话时。喻栩洲当即一愣,猛然抬头,同父对上视线的那一刻,大脑几乎空白发懵。
不仅是他,就是连在场的许管家,乃至是辛雁。都无一不被此话吓懵。
“喻栩洲。若你真恨,就将这份恨,转化为执念行动。不要光会嘴上空骂着说有多恨。未来,没有人可以帮你。正所谓,人心难测,命运难测。”
“我知道,你近两年在查什么。但从今往后,你所面对的一切困难亦或者人。我均不会插手。”
说到此,喻敛低沉着脸,转身背对喻栩洲:“‘祈愿’二字,又意为希望。愿你,真能成为我喻家最后那道希望吧...”
“我或许有些自私,但...你母亲不会孤单。”
留下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喻敛便转身,又在推门进入了秦氏的卧房。
许管家见状,急忙回神反应。也指挥着一众家仆,开始忙碌了起来。
没错...
如今侯府主母离世,府上也必须得举办后事。
“不好了!”
当喻栩洲还未从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