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4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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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言,耳不能听,又不由伤悲。老者既然会写字,那必定也认字。傅徽之也以指蘸水,在案上写字回道无不适,并再写字道一回谢。
老者写“无妨”,又用手指了指药壶,再写“药”、“治伤”。写罢便又往药炉边去。
傅徽之知道他这是要取药壶倒药,忙先一步上前握了壶柄,不防被烫得缩回手。老者忙伸臂拦他,右手取巾帛覆上壶柄,而后方伸手握上,最后拿了药壶去倒药。
傅徽之立在原处,心中一片苦涩。离了家族,离了侍女,他竟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听见老者吐出一个音唤他,他便走过去,也没问这药是医士开方还是老者自己配的药,接过药碗便一口服下。
老者满意地点点头。又写字问他从何处来,因何受伤。傅徽之皆半真半假地答了。
最后老者问他欲往何处去,傅徽之沉默了。
老者忙伸袖拭去一些水,再蘸水写字。
傅徽之望过去,其大意是若无处可去,便住下,不收租金。他无儿无女,只求他百年之后,能将他安葬了。
傅徽之并不因老者有所求便觉老者救人非真心。老者所求不过一件小事。纵是萍水相逢,遇到这种事,他也不会不管。更何况得人救护一命。
至于住不住下,他早些时候信马而行,也不知到了何处。而后昏迷,被老者带回家,更不知此处是否危险。他确实有意藏身幽州。但必要藏一个远离县城之所。此处是否能藏身,得去四周细细看过方知。
于是他在案上写道:相救之恩,无以为报;但有所求,赴汤蹈火,虽死无辞。
老者喜不自胜,下意识做了手势,而后又蘸水写道,多谢,除却身后事,别无所求。
最后老者教他早些歇息,撤了药炉,又给他留了蓑笠,便也回屋歇息了。
傅徽之便披蓑戴笠,出了门。他四处看了看,皆未见到人家。想来此处偏僻,可以安心住一晚。明日白日里可骑马去更远处看看。
他转身进门,正要进屋时,听见骏马喷鼻之声。他便又去了马厩。
果然是他的马,想是老者救他时一并将马牵了回来。马厩中除了马还有一匹驴,大抵是老者出行之用。
第二日雨停,傅徽之骑马出门。最后探清此处在蓟县北五十里,难怪不见人家。若藏身倒也是极佳之处。
他自然也可以是另寻客舍或人家借宿,但见过他的人越多,或许便会招惹来更多的麻烦。何况既答应了老者,住得太远,也不方便得知老者消息。最终他回去与老者说愿意住下。他知道老者一定拒绝,便也不说愿意给租金的话。
他知道了老者这些年一直渔樵为生,便决定平日便帮着老者渔樵。
最后他去幽州城东第二处客舍旁给秋芙留暗语,说他在蓟县北五十里。
他虽更希望秋芙能离开他,过自己的日子。但当日在马车里,他听到田金的话,明显是认出了她。加上后来他们逃去,田金必然更怀疑秋芙。他怕秋芙被人捉了,总要知道她安全了,他才放心。至于今后如何,可再商议。
一连数日,在此地服药歇息,傅徽之腹部的伤终于慢慢痊愈了。再一日,秋芙寻到了他。见秋芙并无受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