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50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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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先回去。”
“公子!”
傅徽之支持不住,直接趴上了马背。“回去……”
秋芙也不敢再耗下去,他这伤不论是去寻医士,还是自己处理,都要尽快。多耽搁一刻,便危险一分。
秋芙欲上马时,傅徽之忽又道:“酒,墙边……”
秋芙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看见了倚在墙边的酒壶,便走过去拿上,而后也上了马。她知道傅徽之已难以御马,便牵过他的马缰。自己驭一匹,又牵一匹。
大火几被救火乡邻扑灭时,县衙也来了人。为首者乃县尉苏敬,遣人从烧毁的残屋中寻到了两具尸首。最后他问:“有没有乡邻看见什么可疑之人?”
众人互相望望,都说没有。
“苏县尉、苏县尉。”壮年人从人群中挤出来,“有个少年救了这孩子。他将孩子留与我看顾后便走了。”
苏敬问:“你可认得那少年?”
壮年人摇头:“他以白巾遮面,眉眼瞧着也不熟悉。”
“往何处去了?”
“没看清。”
救了人却急着要走,实在可疑。
身侧白直道:“县尉,那人应当未曾走远,可要我等带人去追?”
“天色已晚,他若有意逃,怕是寻不到。”苏敬顿了顿,道,“你带两个兄弟去看看,寻不到便罢。”
壮年人想起什么,忽道:“苏县尉,他半个背都被火烧伤了。”
“如此,近几日可遣人守在城内外各处医铺,看是否有人治烧伤或是买伤药的。”苏敬思忖片刻,又问壮年人,“你可还记得清那少年的眉眼?可请画师画下来。”
“记得。”
“甚好,请随我回县衙。明日将画像张于城门,看是否有识得此人的。”
…………
到草舍后,秋芙先下马,再将傅徽之扶抱下来,送进了屋。
傅徽之浑身战栗得厉害。扶他时,秋芙忍不住心生恐惧。怕他出事。
傅徽之却道:“手轻些,不要惊动阿翁……”
秋芙心想自家公子莫非忘了老者耳聩?
她欲将人送上床榻时,傅徽之又开口:“别去榻上。”
秋芙知道他这是怕弄脏了床榻,便扶他坐到高案旁。
她有些心急:“公子,这伤我不会……”
“将酒送与阿翁。说买了些澹脯,其味甚淡,同他要些海盐。再汲桶井水来。”
秋芙心知傅徽之这是要教她怎么做,便一切照做。
她提着井水,拿着海盐回屋时见到傅徽之正艰难地褪着上半身的衣服,连忙放下手上的东西去帮他。
傅徽之道:“取水洗伤,这一桶水都要倾尽。”
“公子,忍着点。”
傅徽之微一颔首,秋芙便取案上的碗舀取井水,慢慢自傅徽之肩头倾下。
直到一桶水见底,秋芙方道:“公子好些了么?还须再洗么?”
“再汲些水,不须汲满。化些盐在水中,洗一回,再以巾帛蘸之,擦拭伤处,便可敷药了。”
“好。”秋芙又见他伤处还有些碎衣绞在皮肉中,便多提了她临走前烧沸过的水来,和入凉井水,再以巾帛蘸之,浸湿碎衣。又取短刀过火,再以刀尖挑去碎衣。碎衣都挑去后将短刀、巾帛都置于案上,最后依傅徽之所言,化些盐在井水中,再浇上伤口。
傅徽之伸手紧攥高案边缘,手背青筋暴起。
秋芙知道会很疼,可没办法,只能狠着心继续。洗过一回后又取了新的巾帛蘸水。她尽量放轻了力道,但没想到拭过伤处的一瞬间,傅徽之身子剧震,下意识前倾躲避。她便停手了。
“没事,继续……”傅徽之拿了她方才置于案上的巾帛,咬进口中。
明明老者听不见,傅徽之还是不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