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谁来告诉我我到底在写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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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检察院发生爆炸的那一天,是上午十一点四十三分。停在大楼院中的一辆车当场爆炸。其震动强度足以撼动大楼的地基,令站在其上的人行动不稳,一度怀疑是这片位于地震带上的国度再一次降下它的威慑。意料之外也情理之中的,这个消息被摁下,不被广而告之。

    一般来说,这是极大的耻辱。对于这座寸土寸金的大楼,它的每一寸面积都受到几百几千天才接力优化维护监控,目的是保证这座大楼中行走端坐的人物端着咖啡来去自如,不必在做下什么可怕又移天动地的决策后遭到愚民的围攻或孤注一掷的刺杀。人命当然平等,但是有些人的生命显然比别人更平等。

    除非是碰到现在的情况。

    由于某些不可抗力,即便是政客也不得不熟悉了爆炸的声音,并且下意识地进行躲避。西装也好,包臀裙也罢;皮鞋,或者高跟鞋,都不能阻拦他们大展身手地躲进会议办公桌之下。沉闷的钝响。好像谁的头磕到了。大楼没有断电,但是灯被立刻关上??用以预防可能到来的狙杀;应该说这个措施是必要的,但是无效;因为玻璃立刻碎了。狙击已然发生。等他们抱着胳膊或者扶着额角从桌子下站起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个年轻人的身影,不管不顾地撑在靠近院子的那一侧玻璃窗上;脸几乎贴着玻璃;他维持这样的动作片刻,而后回头。与另外一个,在爆炸发生时纹丝不动,稳如泰山的人对视。

    由于这二位身上所表演出的属于人类文明的美德太过辉煌,以至于在场的其他人谁也不敢,不愿意,也不能露出自己脆弱、暴躁或者恐惧的神色。众人就如此沉默地忍耐着,等候那个被允许开口的预兆。

    昏暗的室内传来咔哒声。属于现代工业的声音令人神经紧绷,下意识看过去,一柳会长单手握着打火机,手指弹开盖子,细小微弱的火焰在他的镜片上倒映着灼烧的影像。他的一整张脸就这样被火光笼罩着,而背后庞大的头发的体积、胡子、还有身躯,他的脊背??就好像海平面之下的冰山,一千年也难化。他就这样栖息在属于他的靠背椅上,抬起护目镜后的一双眼睛。

    这样短暂的寂静没有持续太久,短暂的几秒之后,即刻有人上来汇报;助理低低地喘气,扶着膝盖,依旧是先对会长微微行礼才直走过去:“抱歉先生,我们的失职……那是您的车。遭到了袭击。”

    对方点了点头。但是,并没有直视助理,而是越过她,看向更远……他依旧注视着一柳万才。

    不要紧。会长先生也注视着汐华真理。

    助理把窗帘拉上,灯打开,一柳万才同时摁下打火机的盖子。火被他掐死了。他投来一个目光,意思是对方先开口。他同时审视着,这位年轻的,自己新到手的合伙人的代理人也是她的亲身儿子的,未来短暂的共犯的……这个叫汐华真理的人。该说吗,他脱掉御剑借的检察官制服,换了警服之后,看着更合适一点。

    他听了助理的话,做了一个呼吸;随即走回来,手非常顺畅地从擦得光滑,没有一丝灰的桌面上举起他带来的纸张文件:“是袭击。??所以我想我带来的这个提案,进度是不是应该即刻提上日程?”光滑的桌面从下往上倒映出他的脸来。没有什么瑕疵,动摇,退缩??一点儿都没有。到了这个地步,他所想的还是自己的观点,看起来真是一心向公,大义凛然得……如同作假。一柳万才心想,波士力娇真是养了个好儿子。莫非孩子真的要放养?回头再看看弓彦,自己精心呵护长大,一路护航,到了现在,却如此不堪大用。

    他笑了。这种笑并不纯粹。不如说是,他想起了什么事,这件事带来的不满与愁容与对计划的肯定与通过相互交织,最终变成了一个不能被一句话概括的神情。他点点头。应允了。

    再开口的时候他早就把话题引到私事上来??倒也不算什么私事,大概。会议结束了。该走的人走了,只有这二位换了房间独处。他非常动情,向汐华真理表达了自己对于其母的身体情况的关心,说到动情处,不禁落下热泪。可以肯定一柳万才并不是在作秀,他看得出波士力娇这位儿子和她的感情浅淡而不紧密,疏远中带着得体;在场又没有其他人,不需要他来表演什么。唯一的答案只可能是出于真实的情感。总而言之,在慧眼如炬的会长先生看来,一柳弓彦可以在早晨碰见父亲修理摩托,拉娜唯却决计不可能令汐华真理触及她私人的兴趣或爱好。但话又说回来,她有吗?

    当然,那个女人有没有什么兴趣爱好,都不很重要。与他无关。

    汐华真理也垂下眼睛,低声说:“母亲会感激您的挂心。快些好起来的。我当然……如此希望。”他似乎不愿意在私事上纠缠太久,对一柳万才再次道谢,“感谢您对我的帮助。如果不是您的拍板的话,这个提案已经纠结了一个月,还会再纠结一个月。”

    一柳万才笑了笑:“不必担心。在我这里,你的出现,效用等同于你的母亲。请相信我这里是世界上最坚固可靠的银行,可以与我放心大胆地合作,我们积累下来的感情,不会因为外界的改变与阻拦而断送……我好像记得你接下来是要出国?”

    “是的。准确来说,就是今天下午了。”

    “也是出自你母亲的……拜托吗?”

    “……算是吧。不过,联系大概还是由我来,只是转为线上。”

    “我明白。孩子,真是辛苦了。母亲横遭此难,自己又被迫远走他乡……假使你愿意,我可以提供帮助??”

    “??那太麻烦了。”汐华真理立刻回答他,“感谢您的好意。”

    他回绝了这一条,礼节性的,就不能再次回绝了。当然,一柳万才接下来所说的也不算多刻薄的要求;他退了一步,说,御剑检察官今天下午也要离开国土了,我派车接他,你的车刚才又遭到袭击,你们两个又曾经认识,不妨你们同行。这一点,汐华真理接受了。在如此若干的老熟人面前,他还是愿意见御剑怜侍的。幸好是他。说不定他就是自己离开这片国土后见的最后一位熟人。

    在另一边,拉娜唯坐在椅子上。总躺在床上觉得浑身疼痛,但她现在又不爱出门,毕竟锁血是锁血不是复活甲,不会重置状态;人在将死的时候祈祷只要让我再多喘口气就好,真的能够自如地运用肺叶呼吸后,就会开始挑三拣四。她披着头发,看起来是对着雾蒙蒙的天色发呆;闭着眼睛,心思却全挂在会议中。

    拍板叫汐华真理出国这个事是早就有的主意,但今天才觉出自己这一笔的正确性。组织当然对此颇有微词,无外乎是说汐华真理既然继承了母亲的代号,依例就该做母亲未完成的事业;现在正是用人之际,由不得他带着波士力娇这么个代号跑到国外去。一开始拉娜唯抗命顶多是出于本能,远离令她不能和气相处的人;她说:我又不是死了。

    她这样对镜头另一边的乌丸莲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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