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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宁芫阑挑眉:“只要水?”  “……”练柏迟疑,再看着桌上那几瓶1ml的溶液,Omega应该知道是什么了,至于房事这一块——  练柏又说:“那顺便买盒类似口香糖的东西,一般是放在收银台旁边,多种口味,还有不同的包装。”  闻言,宁芫阑“哦”了一声,拿起房卡匆匆出了门。  空气中缺少Omega的味道,练柏浑身感到不适,有了前三次的标记后,体内的信息素蠢蠢欲动,加上契合度很高,只想要标记,抑制剂就可有可无。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能把宁芫阑吓跑了,否则没有抑制剂,没有Omega,他真要忍着痛苦度过。  练柏跺了跺脚,无意中发现束缚绳的机关就在小腿上,好在他研究过束缚绳,本意是想套住Omega,却不料用到自己身上。  只需按动机关便能将绳索放松,再去挣脱就很容易。  屋内的浓度渐渐升高,练柏松了松踝关节,试着将机关位置移到脚底,再顺着绳索的方向过去,正好触碰脚趾。  “嘎达——”机关响了一下,Alpha身上的绳索明显松动,他迅速将手腕和脚踝的三圈调整为两圈,拉紧绳子,再将多余的绳索放在身后,最后仰起头安静地坐着。  大约过了五分钟,门外传来一阵动静,Omega回来了。  宁芫阑提着一袋东西进来,嗅到了Alpha的信息素,纳闷道:“你的信息素溢出来了吗?”  “不知道。”练柏认真地分析,“可能是绑的太久,血液不循环,就导致信息素气味浓厚,你要不帮我松绑一下,当做是喘口气?”  宁芫阑半懵半懂地看着他,再去解开袋子里的东西,道了一声:“不要。”  练柏:“……”  宁芫阑从袋子里拿出一瓶纯净水,插上吸管,通过止咬器的缝隙喂到他嘴边:“你先喝点。”  “嗯。”练柏体内的燥热持续上升,犬齿开始发痒,但他现在只能隐忍,咬紧吸管注视着Omega。  “哇,多喝点。”宁芫阑惊奇地说,“原来你这么渴,不过我就买了一瓶水。”  练柏吐出吸管,转头看向桌面:“还买了什么?”  说着,宁芫阑把袋子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除零食外,还有阻隔剂和抑制贴,最后是收银台旁边那熟悉的包装。  练柏体内的怒火越来越强烈,他攥紧拳头,看着Omega将阻隔剂喷向空中,Alpha的信息素有所缓解。  好景不长,红茶味再次蔓延,宁芫阑走到练柏的身边,摸了摸额头,很热。  “你发烧了吗?”Omega有些迷茫,莫非真是绑的太久血液不循环?  练柏闭上双眼,轻声说道:“你去打一盆冷水,把毛巾敷在我的额头上。”  “哦。”宁芫阑转身走进浴室,拧开水龙头放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练柏顿时有点后悔,先且不说束缚绳的事,玩着玩着把易感期玩来了,关键是没准备抑制剂。  额上突然一阵凉意,宁芫阑凑到他面前,理直气壮地说:“是你骗我在先,我才绑你的。”  “是。”练柏没有理由反驳。  宁芫阑双手抱胸,接着问:“如果是我被绑,你想怎么做?”  “……”练柏咬了咬牙,回道,“打你。”  宁芫阑:“???”  那就一直绑着吧。  毛巾变热后再放入冷水里,敷到额上,周而复始。  宁芫阑左手托腮,扭头看他:“公司还要忙吗?”  “差不多,打算是元旦过后再回来,爸说姜颐发来邀请就得去一趟。”练柏没想到宁芫阑会问这个,耐心解释,“因为不确定能否赶上,就没告诉你。”  宁芫阑了然,难怪练柏在文艺汇演后才出现,脑海里又浮现出姜颐说的那些话。  “你当初有原优蔓了,为什么还要娶我。”  练柏抽了抽嘴角,反问道:“你觉得现在说这些合适吗?”  “合适。”宁芫阑拽动绳索,又说,“一早就拟好婚前协议,倒像是我不签字,你就会讨厌我。”  练柏:“……”  这都过去多久了,怎么还在纠结这个。  见Alpha默不作声,宁芫阑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将毛巾丢回盆里,跨进浴室时身后传来一声——  “当年隐瞒你是我的错。”练柏低着头,毫不犹豫道,“我由始至终没想过会娶他,再退一步,我没标记过他,你还要怎么证明,把他叫出来当面对质?”  宁芫阑停下脚步,说:“没有。”  “既然如此,我陪你度过发情期,现在你是不是要还回来?”  练柏猛然站起,束缚绳顷刻掉落在地,他上前一手搂住Omega的腰身,另一手摘下止咬器,低头将犬齿抵在腺体部位:“嗯?”  宁芫阑感到全身僵硬,嗅到了浓烈的红茶味信息素,“你……”  “事先说好的,你要陪我过易感期。”练柏磨了磨牙,贴在耳边说道,“老婆,你觉得呢?”  宁芫阑被这一声“老婆”吓得一激灵,险些腿软:“那个,我们要不要先去床上,在浴室门口有点奇怪?”  “行,都依着你。”练柏说。  或许是易感期的缘故,练柏轻松地抱起Omega,放到床上,勾了勾唇,“你想怎么玩?”  宁芫阑心脏跳得厉害,赶忙制止:“再等等?”  “等什么?”练柏坐到Omega的脚踝上,两人四目相对,莞尔道,“那给你几分钟准备。”  宁芫阑:“……”  横竖都是死,倒不如速战速决。  看到宁芫阑沉默,练柏也不着急标记,而是双手环住Omega的腰部,吻着脖颈及腺体四周。  “你以前不是——”宁芫阑停顿片刻,疑惑道,“不是特意避开易感期才回来,怎么会?”  练柏轻抚他的发尾,嗓音低沉:“你怎么确信我是特意避开,怎么不说这三年你甩脸色给谁看,我一回去,你就砰的把房门锁上,要么再来一句‘你什么时候走’,我能说什么?”  “我……”宁芫阑突然语塞,练柏这样说也并非毫无道理,他只是觉得练柏回家是出于父母的命令,长期分居也不是事。  宁芫阑转身对上他的眼睛:“所以你回来有碰到易感期?”  “去年六月,你说有部电影需要试镜。”练柏说,“我给你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  宁芫阑怔了怔:“啊,有这回事吗?”  练柏顾不上他的表情,继续说:“当时只是想让你给我买几支抑制剂,我不好出去,结果等你回来就是我走的那天,你难道不是故意避开我?”  宁芫阑:“……”  这就翻起旧账了。  “那后来,你是如何度过的?”宁芫阑声音极小,刚想到最可能发生的事,就被Alpha打断——  练柏目光冷漠:“让靳明延给我送过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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