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恶人夫夫苟命日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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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为娇作炮灰神魂颠倒[快穿]》全本免费阅读.cc第134章恶人夫夫苟命日常
祁旗以为林资的手劲儿从自己身上练出来了呢。
原来还是那个娇娇。
“别动,我去救”,一声高喝荡开,生生止住纷纷下水的奴才们。
林资震惊抬头,不仅是这道声音是由祁旗发出来的,更是祁旗高喝完就飞快地低头对他小声道。
“宝贝儿,我不救,我骗他们的。”
林资不明白祁旗多此一举骗人是干嘛。
很快他就明白了。
舒箐图穿的是十几层的王妃诰服,品级的首饰被戴满了,环佩叮当增加重量,在湖中挣扎浮都浮不起来,只能任由吸饱水的衣服带着他往窒息湖底坠亡。
先前舒箐图只是为了污蔑林资,现在他真切地却有了死亡的恐惧。
舒箐图疯狂甩动手臂试图让自己的身体从湮没他呼吸的水湖得到可以喘息的机会,可是越挣扎,沉重的衣服便越将他往湖底拖拽。
“…救…命,救我…”
舒箐图呛水的肺部被周遭的湖水挤压着,叫他发不出声音,死死地被困在这方寸之地。
巨大的无力感蔓延。
舒箐图手脚在不断挣扎中软了下来,但是他不敢停下动作。
因为前来救他而下水的奴才们,宛若木偶人般齐齐停下动作。
他们就好像在观看一场戏,所有人都在注视着自己,但是所有人都不动。
舒箐图好像掉入什么志怪世界,只有死亡和绝望围绕。
“救我!!!”
舒箐图嘶声力竭爆发出最后的呐喊。
为什么不动?为什么所有人都在看他!
是在“欣赏”他死前难堪狰狞的面孔么?
他好像变成街头卖艺的供人赏玩的猴子。
舒箐图高贵的家世、骄傲的自尊心在被比自己低贱的奴仆面前被碾碎干净。
舒箐图不得不哀求这些曾跪在脚底侍奉他的奴才,“救救我,求求你们了。”
舒箐图将自尊碾进尘埃,即便是这样,那些奴才依旧是站在岸边如同木偶静静地看着他。
不是看着他们高贵的主子,而是无人豢养的野畜。
精神上的窒息险些将舒箐图逼
晕。
舒箐图竟然产生,他们会看着我死亡的荒谬与崩溃。
舒箐图身边的张嬷嬷眼睁睁看着从小看到大的小少爷面色越来越苍白,口鼻中呼出的气泡从密集到稀落,湖水已经漫过他的肩膀,只剩下大半个头颅。
“你们救人呐!!!”
张嬷嬷拼命撕拽着刚刚下水的奴才,“他是王妃!他是丞相嫡子!他是你们的主子!!!你们快点救人呐。”
张嬷嬷几乎撕烂那些奴才的宫装,都没能让他们动作半分。
张嬷嬷绝望地哭泣,眼泪鼻涕糊了满面。
奴才们跪了一地。
他们不是不救,他们是不敢救。
张嬷嬷不会水,现下为了舒箐图,她宁愿和小主子一起死。
“你们不救是吧?老奴去!”张嬷嬷抹了把脸,起身就要往湖中跳。
看了半天的祁旗,在众人身后幽幽道:“本王看,本王在这儿谁敢碰王妃的身子。”
是了,舒箐图是享云王妃。
没人敢越过享云王触碰舒箐图。
舒箐图是男子,婢女碰不得,太监侍卫更是碰不得。
那是染指,那是不敬!
他们不救,一起没命。
若是谁救命,那就是谁没命。
几个奴才起身利落地压死住哭天抢地的张嬷嬷,甚至还有的好心提醒道:“不是我们不救,是主子不让救。”
再便是如何厉害的主子,哪里厉害过宫里的主子。
张嬷嬷绝望地叫喊,不停地朝着祁旗方向磕头,“王爷,求您救救我家主子罢!”
“王爷,求您开恩!”
“求您!”
一声声凄惨无比,字字嘶哑泣血。
张嬷嬷的头砸在宫中铺就的石子路上,响实非常,锋利的棱角划破皮肤,汩汩鲜血溢出,难闻的血腥味混杂着湖水特有的锈气,嫌恶地冲人鼻腔。
按压着张嬷嬷的奴才们,都被张嬷嬷忠诚护主不要命的模样撼到了,手下都不由得松懈几分,下意识看向祁旗,等他的命令。
“本王不会水,如何救的王妃?”
祁旗抬眼露出一个笑,竟是和刚才嚷着让他们别动自己去救的的神情一样。
好似把人玩弄股掌之间的
恶劣。
张嬷嬷浑身巨颤,恍然生出毛骨悚然的惊骇。
张嬷嬷呐呐张口,“王爷,王妃…会被淹死的…”
张嬷嬷想要勾起祁旗的怜悯,可是看着小主子逐渐没了声息还眉眼带笑的男人真的有同理心么?
祁旗没什么话语更没什么动作,只是扣住林资,将人禁锢在怀中。
“祁旗”,林资不适地拽了拽祁旗捂住自己耳朵的手。
祁旗眼底静得像是沉溺舒箐图性命的噬人湖。
“资资乖,不要看”,祁旗轻轻挑起唇角,眸光极快地闪过一丝厌恶,“人在死前的脸最狰狞不过,看了会做恶梦的。”
林资愣了愣,扯祁旗手的力气也慢慢弱了下来。
祁旗弯起眼睛,低头吻了吻林资眉心,“心肝儿,夫君在,没人敢欺负你的。”
不管是哪里,无论是哪个王朝都不可以。
谁要找死那便去死,他从不拦着。
祁旗神情很冷,眼睛似乎有笑又好像没有,浓浓的郁色翻涌出来又如同海浪消褪。
是林资没见过的祁旗。
林资抿唇看着祁旗,看了很久,久到祁旗眼底那点虚假的笑都尽数消失。
“…心肝儿?”
祁旗声音有些颤,他试着扬起更好的更完美的笑容,“…宝贝儿?”
“怎么了?宝宝”,祁旗佯装着平静,仿佛那平静的海面并没有卷杀人的浪潮,只是柔柔地调皮地蹭过林资的脚丫。
林资终于有了动作,伸出胳膊,“祁旗,你抱着我。”
祁旗怔了下,细细掠过林资漂亮的眉眼。
没有什么旁的情绪,还是那样依赖自己。
祁旗突然尝到解脱的滋味,只不过是解脱还是行刑前的宽容,祁旗并不能准确辨别。
祁旗迟疑地放下捂住林资耳朵的双手,滞缓地下移圈住林资单薄的脊背。
祁旗不太熟练地抚摸着林资,不是如昨夜占便宜的轻佻而是温情的安抚。
“宝宝…是被吓到了吗?”
求救、嘶叫,无一不尖锐,充斥在这空旷静谧的御花园。
脆弱的耳膜被绝望声波攻击。
林资埋在祁旗的颈窝,闷闷点头。
祁旗慢吞吞地眨了眨眼睛
,有几分无措,自言自语道:“吓到宝宝了,那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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