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第8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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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卓一听乐了,有趣的终于来了。

    姚卓挤眉弄眼:“长公子,待会儿陆?就来了,小的有一个好主意!”

    陆青檐擦拭唇角,边看过来。

    “陆?的女人长得极丑,脸上还有一道疤,难看得很。而且我发现,他那儿子不会说话,好像是个哑巴!”

    姚卓眼中十分兴奋:“都说陆?是个君子,不知道他更想要他的丑女人和哑巴儿子,还是要他亲娘。”

    陆青檐短促地笑了一下:“随你。”

    .

    饭刚撤下去,就有人通知姜昙:“大公子来了。”

    姚家的下人推搡着姜昙和大夫人出去,陆?就站在院子里。

    姜昙弄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让陆?选人吗?那自然是选大夫人。

    很快,她就知道姚卓想干什么了。

    背后忽然有两个身强体壮的婆子压上来,乌日塔被她们夺走了!

    “还??”

    嘴巴也被堵住了。

    姜昙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乌日塔被带到姚卓面前。

    陆?和姜昙对视一眼,对姚卓说:“姚公子,有什么事尽管往我身上招呼,为难女人和孩子没什么意思,是不是?”

    姚卓笑嘻嘻的:“大公子,你的女人孩子,和你的母亲,只能带走一边。不过我知道你是个孝子,替你选好了。”

    说着,他让人把大夫人放出来,推到陆?身边。

    大夫人叫他:“?儿。”

    陆?将大夫人护至身后,眼神仍不离姜昙:“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这就没意思了。”

    姚卓笑得更欢了:“这女人长得丑,这孩子也满头小辫,一身胡人打扮,是你的种吗?更何况他还是个哑巴,你不如找个更漂亮的女人,再生一个好儿子。”

    乌日塔咬了姚卓一口。

    “你这小畜生!”

    姚卓将他揪得离地,恶狠狠地盯着他:“你是真不会说话,还是假不会说话?死前可会叫唤一声?”

    他侧头笑说:“大公子,你这孩子不会说话,我倒有个偏方替他治一治。”

    说着,他把手中的刀搁在乌日塔稚嫩的肩头,往下压了压:“小崽子,叫一声大爷,我就放了你,怎么样?”

    乌日塔沉默地盯着他。

    这小崽子不怕他。

    陆?说:“姚公子,筹码丢了,拿什么跟我做生意?”

    姚卓咧嘴笑了笑,往侧面看了一眼,那里不远处坐着一个人。

    面对如此热闹的场面,他一直不曾开口点评什么。

    陆?扬眉而笑:“长兄,弟弟先前得罪了你,还请高抬贵手,原谅我吧。”

    说着他撩起衣摆,要跪下去。

    姜昙再也忍不下去了,像个疯婆子一样挣扎,大喊道:“陆庸!”

    一声大喊过后,姜昙全身的温度从心口流泻而去,最后变得浑身冰凉。

    重回扬州之后,水土不服的不止有乌日塔,还有她自己。看似无事,实则浑身的神经都已紧绷。

    陆青檐手眼通天。

    从他手中逃出去一次已是侥幸,绝不可能有第二次。

    被他发现是迟早的事,姜昙这些年不止一次地预想,如果再次落入他手中,会被他如何剥皮拆骨。

    故而来到姚家时,刀尖已悬在头顶,躁动不安的心脏反而变得平静。

    已经这样了,无所谓他再用什么手段对待她。

    可是偏偏,被凌迟的不是自己。

    而是她刚决心好好爱护的乌日塔,和对她屡次施以援手的陆?。

    她做好了被陆?道破身份的准备,他却没有这么做,而是放下尊严笑盈盈地下跪。

    这样的好人,凭什么这么被折辱呢?

    折辱过后会如何,被杀掉吗?

    姜昙总算想明白,为什么陆青檐没有在箭上抹毒,就是打着猫捉老鼠的心思。

    玩够了,再杀掉。

    他一贯是这样“料理”人的。

    谁是第一个呢?

    被陆青檐逼到无处可退,只能在他面前苦苦求饶。

    是施茂林吗?

    被打断双腿,在船上靠捕鱼过活。寒冬腊月摔到溪水里,因为站不起来,生生溺死。被发现时,已肿胀得辨认不出样子。

    还是汤慎?

    浑身上下的骨头全被敲碎,生不如死地躺在床上,活活等死。在扬州的那段时日,正在与自己谈笑风生的陆青檐,暗地里是否同时将汤慎折磨得奄奄一息。

    谁又是最后一个呢?

    是陆?吗?还是已经暴露在陆青檐眼前的自己,或是被人拿刀架在脖颈上的乌日塔。

    母子二人,谁会先死在陆青檐的手下呢。

    阳春三月,头顶日光耀眼,看不清高处坐着那个人影。

    姜昙理了理衣服,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姚卓面前。

    “陆大人,我来跪你。”

    接着提衣,朝那道身影跪下。

    .

    陈兴平和他的妹妹不一样。

    他是个忠心的手下,虽然粗鲁愚笨,但胜在听话,万事禀报。

    除了陆?来往人员、所做之事外,就连缝补一件旧衣这样的小事,他也会仔细记下来。

    因此,路遇蛮女这件事,自然也被他记下送了过来。

    其实就算不报上来,也很好猜不是吗?

    这么多年没有踪迹,除了那里,又能跑到哪儿去呢?

    陆青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上一串木珠,因被盘弄多年,已有裂开的痕迹。摊开衣袖,也是反复濯洗过而生出的毛边。

    揽镜自照,一头长发垂于肩上,落至腰际。

    除却头上三千烦恼丝,他两手空空,灵台清明。

    一无所有。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一切难舍,无过己财。

    无论什么东西,握得越紧,越是抓不住。与其如此,不如放下。

    陈兴平写信来问,要不要派杀手去时,他同意了。

    陆青檐想,他已舍下很多东西,再舍一件,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

    左眼影影绰绰,可见白影。

    陆青檐捂住左眼,右眼聚焦,虚晃的人影逐渐清晰。

    他并没有派人确认,陈兴平提到的那个蛮女,究竟是不是他一直在找的那个人。

    无所谓是与不是,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杀掉,亦未尝不可。

    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然而姜昙却没死,比如来先一步降临到了他的眼前。

    这真是糟糕极了。

    陆青檐放下手,左眼模糊,看不清楚东西,连带着右眼也不能精准视物。

    这么看,下面跪着的人一点也不像姜昙。

    陆青檐转身背对几人。

    今日,他就当没有听见那声呼喊。五年前河边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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