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往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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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观所说的话并不多,但好在每一句都蕴含足够的消息。白梅客在院门口找到了六五,并未在意他唇角没擦干净的糕点渣滓,只吩咐让他请府医来为国公爷诊疗。
吓得六五张大了嘴,心道自己这才一会不在怎么就要找府医来了。
白梅客眨了眨眼,很无辜的样子:“年龄大了,总会有些病病痛痛的,这是常事,你快去吧。”
六五一噎,莫名觉得白梅客说的不像什么好话,但到底记挂着秦观,没多犹豫便去叫人传府医。
白梅客独自一人回了院子,守门侍女还是当时叫她去宁安堂的那个,见着她像是心虚一般死死垂下头。
白梅客没打算和她计较,吓唬吓唬一下就成了。
房中罗浮不在,白梅客趁着她没回来换了身衣裳,穿戴完毕就见罗浮抱着煤儿的窝走进来。
煤儿这几日没见她,一进来就迫不及待地扒着窝沿往出爬,无奈身子太小脑袋太大,摇摇晃晃了许久也没出来,好不容易探出半个身子,罗浮一个指头又将它摁了回去。
白梅客看得好笑,上前伸手到煤儿跟前,它粉嫩濡湿的鼻子闻了闻,便哼哧哼哧地爬到白梅客掌心,正正好被拢在手心。
罗浮被它这幅模样弄得有些无言,小声骂:“没良心的,也不知道这几日是谁给你端屎擦尿,这女人你见过她几面啊就往人家身上爬?”
俩人离得近,就算再小声白梅客也听到了,忙用一只手按住煤儿的两只耳朵:“孩子跟前,瞎说什么?”
说着又把煤儿抬到自己面前,轻轻拨了拨它的耳朵:“你以后可千万不能跟着罗浮学,她从来都不听我的话,好猫猫可不能这样。”
话虽是对着煤儿说的,但挑衅的眼神却始终望向罗浮,果不其然看到她气得瞪大了眼,眼瞅着就要张嘴开骂,两人之间的煤儿却忽然撑起身子,昂首挺胸地“喵”了一声,气势雄伟,活像只骄傲的小老虎。
白梅客与罗浮俱一愣,从前只听煤儿趴在怀里细声细气地叫唤,还是第一次听它发出如此嘹亮的声音。
两人一时也忘了要骂什么了,对视一眼,齐齐噗嗤笑出声来。
罗浮更是喜得捧着煤儿狠狠蹭了几下,吓得煤儿张牙舞爪地挣扎。
好一会两人才停下折腾,白梅客坐下将煤儿搁到腿上,摘下发簪用尾端流苏上下摇晃,引得它伸出爪子扑腾。
罗浮在一旁瞧着眉眼皆是喜爱,撑着下巴表情都化了:“方才秦国公叫你是为了什么事?”
白梅客摇摇头:“说不清楚,感觉他神智有些问题。”
“是个疯子?”
白梅客摆动的手一顿,煤儿一下子抓住最末端的珍珠,她回过神来,轻轻一挣,珍珠又滑了出去:
“也不能这么说,但瞧着他身上的秘事也是不少的,而且还像有个仇家。”
“仇家?”罗浮转了转眼珠,“难不成他这些年躲在府里不出门实则是为了躲避仇家?”
好大胆的猜测。
白梅客扬了扬眉,却也没说是或不是,只垂眸一点点回忆方才秦观说的那些话,从中简单拼凑剥离出蕴含的信息。
??有人要杀他,是个女子,在秦观眼中心机深沉,且仇怨甚至蔓延了两代人都不为过,秦观那么多年闭门不出,由此可见仇怨产生的很早很早,故而这人起码要与秦观同一辈。
这样的人……难道是秦观早些年负下的情债吗?
想了想她又觉得这个猜测荒谬,又不是话本,哪有那么多因爱生恨为情杀人的事。
正思虑着,煤儿却突然蹦跳起来,白梅客措手不及,手中簪子便被打到地上去了。
罗浮一直瞧着这边,便赶在她之前俯下身捡起来交还到她手上。
“您看您,这都拿不住。”罗浮不刺她一句就不舒坦似的。
白梅客瞟她一眼,用嘴型骂了一句“滚”,从罗浮手上拿过簪子,交接时却看到原本从她发上蹭下来的血迹已经不见了。
这没什么稀奇的,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趁她不在洗掉很正常。
但为何回来也不再问问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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