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余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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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勺,若有所思地抿了一口。徐椒见他衣袍上有些水迹,狐疑道:“郎主出去过。”
萧葳含含糊糊应了几声,又咽下一口醇香的鸡汤。
徐椒被崔劭的话膈应得心情低落,一顿晚膳吃得极为安静。
晚间换药,徐椒将崔劭给的瓷瓶再次掏出,沉默地替自己敷上,又去解萧葳的衣襟,准备替他也擦好。
萧葳看着身前忙碌的徐椒,拿过她手上的瓷瓶。
“郎主?”
萧葳的眸子沉潋如深潭,徐椒不仅看不破,偶尔也会沉溺其中。
“喊夫君。”
徐椒的身子猛然一颤,她有些不可思议地迎了上他漆黑的眼珠。
他是她的夫君没错。
即便是她是他的侍妾,他也是她的夫君。、
但她却不是他的妻子。
他是她的唯一,可她却不是他的独有,多么可笑的不对等。
徐椒低垂下头,似乎是被塞了黏糊的灶王爷,口舌里怎么都发不出响来。
她不愿意喊。
即便此生无望,夫君这个词,依旧是她心底深处柔软。她只想称呼她真正想嫁的、相爱的、认可的人为夫君。
她不爱萧葳,嫁给他也不是自己的意愿。就算她与他生过孩子,他也不是她的夫君。
“郎主,早些安寝吧。”她缓缓道。
萧葳的眸子一点点暗了下去,沉潭吹起波澜,又结成一块块寒冰。
他扼住徐椒的手腕,不让她躺下。
徐椒只觉得很是疲倦,不谈连日来的伤痛,就今日在牛车上昏沉恶心,又被崔劭落了脸,现在还得应付萧葳的阴晴不定,情绪起伏之大,身体承受之难,劳身劳神,她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眼皮止不住地打架,体力似乎被什么抽空,眼前男人的身影也渐渐模糊起来。
萧葳还在执着使着劲,可手中骤然一空,砰一声膝上被重重砸到,徐椒的身躯就这样直软软地倒在他的眼前。
“舜英?”
他试探着拍了拍她的脸。
“徐舜英?”他焦急地呼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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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椒模模糊糊地应着,气息却越来越稀薄起来。
她依稀听见两个男人断续的话语,可思绪渐渐沉沦,意识也涣散起来。
崔劭皱着眉头,探了会儿觉得有些烦躁,索性去了锦帕,这才摸到她微弱的脉搏。
他道:“她以前中过毒吗?”
中过毒,难道是??
萧葳脸色一变,“附狸子,她曾中过附狸子的毒。”
崔劭眉上川字更深,他起身从架子上取下两枚宝石匣子,里头躺着一颗金丹与银丸。
“捏开她喉咙。”
萧葳探出手,小心翼翼捏着她的下颚。
徐椒喉间呜咽几声,萧葳忍不住道:“她中附狸子都快一年了,何况她肚子里的孩子替她挡过一劫,怎么还会?”
肚子里的孩子?
“哦?凝毒在胎,毒以胎出,这种稀罕的解法,萧兄居然知道。不过如今看来,凝得不好,还有余毒未清,挨到如今才发出来。”
崔劭取了清水给徐椒喂下,咳喘归于平静。
萧葳将她放平,而后看向崔劭,忙道:“敢问先生,可否有解救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