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2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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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肌肤牵扯住没掉下地,呈现骇人的垂吊感。队里敢于先上前的通常地位不低,实力拔尖,但傅柏川仅仅一个照面的功夫就把他打成这副狼狈模样,其他人被吓得后退不敢贸然行动。
李绥一在一边急得挨个骂废物,但他心口的伤再次复发,加之脖子上血口还在涌出温热黏臭的血液,他也不敢上前同傅柏川搏斗。
“你替他出头有什么用?本王明天就去弄他,他身上背着的罪够处死他八百遍,到时你再不愿,他也要乖乖地在本王面前俯首做小,求本王好好疼爱他。”
李绥一揉着脖子的伤口,扯动嘴角向一侧放肆咧去,露出唇下尖锐的犬齿,吐出一口恶气:“他怕死,怕得要死。”
傅柏川冷冷扫了他一眼,朝他的方向摸了下腰上的佩刀,李绥一瞬间收起脸上恶劣,换作忌惮。
傅柏川低头哧哧耻笑两声,抬腿迈过门槛,围聚在他周围的侍卫们手持刀剑,瑟缩着退后,谁也不想做第一个出头的。
他们主子李绥一都怕得不敢轻举妄动,更何况他们。
傅柏川从李绥一的屋子离开后,头也不回地走向林羿礼所在的客室。
大丫鬟今日没有在门外看守,屋子里的烛火还亮着,他推开门径直走入。
林羿礼被开门的声音吓着了,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下来,站起来的同时视线也冲声音的方向打去。
在看见来者是傅柏川后才松了口气。
“你伤他了?”林羿礼重新坐下,把桌子上的书摊开压住,把烛台往书的方向近了近。
傅柏川点头,坐到林羿礼身边,把腰上染上的佩刀拍在桌子上,震得桌角挪了一下。
“脏。”林羿礼嫌恶地推远佩刀,目光重新放回树上。
傅柏川的呼吸突然停住了,用力地吸了口气,话语犹犹豫豫地吐出来:“你和他做过吗?”
“谁?”林羿礼问。
“他说你很怕死,怕到会甘愿雌伏他人身下哭得梨花带雨求饶。”
林羿礼翻页的手停住,回味了一番上一秒从傅柏川嘴巴里冒出来的话。
傅柏川不会说这种话,定是李绥一说给他听,他这如白纸的脑子轻易就会被这样的话污染。林羿礼肯定地想。
林羿礼低下头接着把视线放回书中,细长洁白地手指点在其中一行字上:“是呢,我同他做了,欢好整整一夜再加半日,做到日上三竿,途中晕过去数次。
手指随着声音的延续而滑动,边看边念:“醒来后那叫腰酸背痛浑身发软,喉咙都喊哑了,身上全是彼此的汁液气息,头发被汗水浸得水灵灵的。”
傅柏川只手撑在桌上,另一只手遮住一半的脸。他听得入了迷,脸上活像个熟透了的柿子红得打眼。
傅柏川站了起来,手按在染血的佩剑上,压低声音怒叱:“简直放肆!”
“那厮狂徒还诳人,说是我家男人回来他得走了,可是做得令我如此舒畅岂愿放他走?
“我便急急忙忙地从后面抱着他,勾着他的腰带又往床边引去,才挂起的垂蔓伸直如玉般白净的足尖一勾便又放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