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错没错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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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嫂子倒确实是嫂子,但是你嫂子可能...”周瞳挠挠头,说,“那你送呗。”

    小眼镜跟娘娘腔被推了进去,看见了应不尘,惊呼,“都长这么大啦弟。”

    娘娘腔看见应不尘只是摸了摸他的脸,撇着嘴不说话,瞧着有点儿委屈。

    “瞳哥说你们来新春了,我得早点来找你们的,他没跟我说。”应不尘打了周瞳一下,就开始倒酒,菜也开始上了,漂亮的女服务员开始布菜。

    “那咱边吃边说呗。”周瞳招呼他们上座,就提了一筷子,说,“饿死我了,来这么晚。”

    “咱...不等嫂子来了再动筷子吗?”小眼镜小心地问,“不好吧。”

    “这不是在呢么。”周瞳继续夹菜吃,转着桌子,叫应不尘自己夹。

    小眼镜看了看服务员,去拉,说,“嫂子,你也坐吧,别忙活了。”

    服务员没明白,端着菜的手停滞在空中。

    周瞳的筷子也停在空中,咳嗽了一声,说,“你去忙别的吧,这儿我们自己弄。”

    小眼镜不知所措,说,“这不是嫂子?”

    娘娘腔说,“我刚刚拿不准,没好意思打招呼。”

    周瞳站起来擦擦嘴,今儿早上他还去见了几个省城过来的销售员,穿得怪正式,西装还系了个明黄色的领带,被他塞了半截进衬衫,撑着桌子起来说,“介绍一下子。”

    周瞳摸了摸应不尘的狗头,说,“哥们给自己养的儿子糟蹋了。”

    小眼镜有些诧异,娘娘腔也睁大了眼睛,应不尘小声说,“哪,哪,哪里有你这么介绍人的,你,你...”

    周瞳蹭了他一下,说,“就行你找我乐子是不?”

    周瞳提着酒杯问,“你俩咋回事,不恭喜我吗?”

    小眼镜哆哆嗦嗦地提起个酒杯,说,“恭,恭喜,恭喜。”

    娘娘腔撞了一下应不尘,抿着嘴笑,“你上杆子让瞳哥糟蹋的吧?”

    应不尘的脸红成个烂柿子,说,“也...没呀...”

    “他啥人我们能不知道吗?”娘娘腔低声说,“他就算有那心思他也不能吱声,肯定你给他逼得不行了。”

    应不尘的筷子都不知道夹啥好了,周瞳打了他的背一下,说,“干啥啊,在家耀武扬威的叭叭叭的不是可能耐了吗?咋的呢窝里横啊,起来说两句。”

    “我...我哪会...别...别闹...”应不尘说。

    “害臊了,”周瞳夹着菜给小眼镜倒酒,说,“好久没聚了,上回一起跟你俩吃饭还是蹲筒子楼吃盒饭呢,时间太快了。”

    “风子那事情出了之后,咱就,就没聚过了。”小眼镜端着杯子,轻轻地撞了周瞳的杯脚,说,“我还以为再也见不上了呢。”

    “当了几年丧家狗,”周瞳一饮而尽,说,“蹲了号子也算是翻篇了。”

    小眼镜看着应不尘,说,“你俩现在好好的,就行了,都好好的,就行了。”说罢闷了酒了。

    娘娘腔翘着个兰花指,看着应不尘,说,“我要是有人能为我到这份上,我也跟你一样。”

    应不尘颤颤地说,“对不起风叔,要不是我...”

    “行了诶。”娘娘腔清清嗓子,翻了个白眼,说,“能不能像个爷们。”

    “不好追吧?”娘娘腔似乎对这事儿格外感兴趣,“挨打没?”

    “没少挨,我一提就揍我。”应不尘也从刚刚的光景里缓和过来,说,“鼻血都流了好久天。”

    “这事儿就是谁比谁硬,”娘娘腔翘着二郎腿一撞一撞的,说,“瞳哥从前咱就说他就是那种惯媳妇的人,现在是不是对你可好了?”

    “嗯。”应不尘抿了抿唇,有点儿不好意思起来,“挺好的。”

    “他是不是跟原来一样要当你爹呢?”娘娘腔用筷子一点一点的,瞥了一眼周瞳问。

    “嗯,”应不尘戳着面前的菜,说,“今年好一点了。”

    娘娘腔噗嗤笑了一下,说,“你这小子我是真看不出来,藏的那么深。”

    “我那会儿也吓着了。”应不尘说,“吓得我晚上都睡不着。”

    “我刚刚进来瞧他看你的眼睛,我就说这不能吧,你小子太有出息了。”娘娘腔说。

    那边的周瞳正在跟小眼镜叨叨啥,筷子蘸了点酒,在桌子上划来划去。

    “你办的他呀?”娘娘腔又特别期待地问。

    应不尘羞红了脸,说,“没...”

    “没劲了啊,你要是给他办了,我以后都管你叫叔。”娘娘腔说,“你还是差点儿。”

    “我哪儿办的了他,我,我能在边上就不错了,你都不知道他多难弄,就这事跑出去找不着,打我都差点把房子掀了。”应不尘说。

    “听你这意思就是想办,没办成。”娘娘腔看着那边还在叽叽喳喳的周瞳,筷子戳在牙边,说,“我记得他从前是不是喜欢姑娘来着?我一挨着他他就叫我走走走的。”

    “他以前的事情他不说我没地方知道。”应不尘说,“就是出去喝酒打牌。”

    “跟风子一起呢,”娘娘腔捧着脸说,“要是乱来我早知道了。”

    “风子叔出事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你了。”应不尘问,“腔叔,你这几年好不好?”

    “就那样吧。”娘娘腔擦擦嘴角,说,“都一样。”

    “我给你讲笑话吧?”娘娘腔说,“咱从前的笑话。”

    “那会儿,我还没你大的时候,大家都是村里屯里来的,我跟风子就是隔壁村,我那会儿个头不大,又不太会吃苦,干的活儿我自己都吃不饱,我就干啥呢,”娘娘腔点了根烟,说,“我偷偷弄了一套保安队的那衣服帽子,我就给穿上了,我晚上就去抓那捉泥鳅的。风子那会儿年纪也小,他就捉这个卖,在地头被我抓住了,我说要没收,要罚款,但是我那会儿胆子也小,他刚刚蹲那我没看出来那么大一个个子呢,我就说要没收他的泥鳅。”

    娘娘笑着垂头,支着胳膊夹着烟,看着应不尘说,“他看了看我,他也不吭气,就给我了。这事儿太痛快了,哪有比这钱来的顺当的?我就接着过了几天家里揭不开锅了我又去了,我拿泥鳅换米,我又给风子抓了。”

    “我都不晓得抓了他几次,五次吧可能更多,那会儿,那会儿天冷啊,他脚就陷在泥地里,衣服也都打湿了,好地方的都叫抓完了,他去的都是那种一脚下去都不知道深浅的地方,我觉得我自己挺不是个人,我就走了,结果风子把我叫住了,分了我半框,有七八条吧,大泥鳅,我就讲实话了我说我不是保卫队的。”

    “他说他知道,他就是保卫队的,从来也没见过我。”娘娘腔看着天花板上的灯,“我说那你咋一趟一趟的,白给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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