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镂空铃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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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会这么没用吧,又昏了?”阎契插兜弓下身,歪头倒看了沈青词一眼,瞧人还半睁着无神双眼,俩人此刻俱戴着面具,尤其沈青词,这个老奸巨猾的,现下算个“三皮脸”。
阎契重站直,居高临下看着他,审问犯人一样:“哎,说说,这儿怎么刮的这么干净,这是宴厅里的规矩吗?还是你特意给谁准备的?又被多少人玩过了,嗯?”
恶劣地挑起唇角,他再度勾弹起裤缘外绳,被拉扯的极大张力瞬间回弹,准确触打在他身上,先前的雨露湿痕都被反震起,水光莹莹的,顺着那漂亮的窄腰和腹肌倒流出几条蜿蜒的湿痕。
沈青词身子剧烈一颤,两片水润的唇瓣都在翕合抖嗦,却是将“唔”的一声闷哼,深压回体腔深处,变得沉默又压抑。
这被恶劣玩弄的体感让他不愿再多泄一声以对??
来人脾性非常顽劣。
这种人,越搭理他、给他回应,事儿将越多。
但长时间不给回应也不行,拖得越久,从绳索上翻下来后也越不易恢复行动,更别提膝盖……
深吸一口气,沈青词调整好心态,打算速战速决,直切要点的开了口:“大哥,大哥你行行好,我可以给你标记、给你上,别这么折腾我行不行,我怀了孩子了……”
不错,联邦虽没有明确规定,但明显,玩死一个男/妓,和玩死一个怀着孩子的男/妓结果是大不相同的。
前者无伤大雅,尤其是在这种近乎废弃的星区,生死无论;后者,除非能保证做到天衣无缝,不然很容易遭到全联邦的谴责,以及“有能之士”全星际规模的、自发性善意捕杀。
阎契虽震怒,但立即反应过来其实是他在怕死。
嚯,奇怪的很,他有个屁可怕的?!他不该在这个世界上,早没任何可牵挂的人了吗?
喔,忘记了,忘记自己本就不是他牵挂之人!
自嘲一笑,阎契一把掐紧了沈青词的喉咙,双指粗暴伸入口中,狠压住他的舌根,一路往喉咙口长驱直入。
强烈的生理性反呕让沈青词愈发咳的憋气涨红,却又被紧紧掐固住下巴,只能靠愈发张大嘴,疯狂带动胸腔急促的短呼气来尽量交换一些稀薄氧气。
白皙的胸膛随着他近乎抽搐般的抖动激颤起来,绯意粉樱偶在眼前一掠,留下一丝难以捕捉的香甜。
阎契看的好心情了些,撤回了卡住他喉咙想堵满他的手,重新落回胸膛上,像是把玩一件珍贵的藏品那样,一边细细摩挲,一边就跟疯过头反而分外平静一样,语气温柔地应:
“你放心,你这辈子,但凡敢怀上不是我的种,我就直接将它从你生/殖/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