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一首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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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婺在电脑上工作,只是不太能专心,时不时就要抽张纸巾擤鼻涕,头还有点晕。同一批的实习生关心了一句:“江婺,生病了?”
江婺又抽纸巾捂住口鼻,有点不好意思,声音也有点哑:“小感冒而已。”
她确实感冒了。主要是因为上次穿越到无殃的世界,那边下雪,两地温差太大,即便她穿了厚衣服还是有些冻着了。
好在只是小感冒,没有像开学前那次那么严重,可以带病上班。实习期正是表现的时候,可不敢随意请假,这个公司挺好的,应该等她拿到毕业证就可以转正了。
同事关心几句后,问她周末去不去逛街。江婺感谢并婉拒,表示自己还要忙毕业论文。
其实毕业论文早就准备好了,她是去看看可怜的小无殃。
想到无殃,江婺不禁叹了口气。
她把他当弟弟,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把自己当做姐姐?他好像从来没有主动喊她“姐姐”。
相比起他需要她,似乎是自己更需要他。他出现的时机很巧,正好是她母亲去世她倍感孤独的时候。自己不过是给他一些物质上的改善,他却是作为亲人的那部分治愈了她。
只是很可惜,他们不在同一个世界,不能经常见面。
她这边还好,只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他那边是一个月。每次自己过去,他总是等在旁边,有时候甚至是趴在床边,见到她的瞬间眼睛都会亮起来,很开心的模样,想必一直在等她吧,是不是也很想念她呢。
还有一点她挺介意的,到现在都还不清楚他的具体身份,他和广常都有意隐瞒。
是因为时代和处境的特殊性吗?让他们小小年纪就很懂得隐瞒,甚至有些城府了,反正比她有城府,跟印象中的小孩总是不太一样。
有时候她都不知道怎么对他才好。
对了,别人家的弟弟是什么样的呢?姐弟又是如何相处的呢?
趁着领导不在,大家一起摸鱼的工夫,江婺问了问同事们。
一起进来的实习生甲回答:“我有弟弟,我有发言权,就四个字??太讨厌了!又懒脾气又臭,还总是跟我作对!我高中时候谈恋爱他还捣乱,偷偷告诉爸妈,我真的服了,就是个老六!友好相处不了一点!”
实习生乙开口:“你那弟弟应该是年龄差不多的吧?我家是差了十岁,他现在念初中,正是猫嫌狗憎的年纪,叛逆得不行,他甚至偷拿我化妆品乱搞,化妆品多贵啊真是气死我了!偏偏每次一有矛盾我爸妈都护着他,说他年纪小要让着他,凭什么啊!好在我现在毕业了搬出来了,再也不用忍他了。”
江婺愣住,原来她们的弟弟都这么……顽劣的吗。
这时候一位老员工端着咖啡经过,听到了也加入话题:“我家弟弟倒是还好,性格脾气成绩都还行,可是我爸妈重男轻女,从我们小时候就说了房子家产都给他,没我的,所以我对我弟也爱不起来。”
这话顿时让人同情:
“这太惨了,早点跟家里做切割吧。”
“对啊,不要被吸血了。”
老员工一挥手,“早就清醒了,不然我离家那么远工作……”
接下来她们就谈论到了“是不是姐弟家庭都重男轻女”“原生家庭不好怎么脱离”“扶弟魔”等等话题,歪到了天边去,江婺都插不上嘴。
倒是她们说着说着,又问她:“江婺,你有弟弟吧?你们姐弟相处得怎么样?”
江婺笑着说:“目前挺好的。”
同事以过来人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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