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别有洞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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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檐下走出,周劲就有些晕头转向。哥儿亲了自己,还亲口与自己说说,过阵子,等他身子好些了,和自己做真的夫夫……
真的夫夫是什么意思,周劲当然知道。
有时他起得早,经过村东头那些家里条件较好不必早起抢农时的人的家门,会听见夫妻间的、夫夫间的行房之声。
有些人的乐趣在夜深人静时,有些人的乐趣在鸡鸣之后。
每次听见这样的声音,周劲就会不自觉地往路的边缘走,快速经过。
有时在地里干活,葛大也爱挑起这个话题,以过来人的名义告诉他一些床事上的乐趣。
周劲那会儿心是静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就出了,今天不一样,哥儿说的,印在他脑子里了,隔几个刹那就会想起。
他越想,身上就烧得越厉害。
更让周劲无地自容的是,他这二弟出来的太不是时候了,怎么能当着哥儿的面露出这样不洁的想法?往常他都能控制得好好的,今日是一点都不听他的。
哥儿说“忙去吧”,周劲就带着那不听话的二弟,逃也似的出来了。
走到院子,他更是乱了主心骨。
要想灭脸上的火,应该去水井边,将桶重重地撒向井中,操控绳索,打一桶冰凉的井水上来,给自己好好降温。
要想灭小腹处的灼热,应该去临溪设立的茅房,放下草编的帘子,脱了裤子,安抚完毕再回来。
可周劲哪头都不选,取了镰刀,直奔割青叶的箩筐,将箩筐的绳索胡乱系在扁担上。没等他将扁担提到肩上,蓦地听见哥儿从屋里走出来的声音,慌里慌张的周劲直接用手勾住扁担的一端,拖着箩筐就往自家后头的小山走。
付东缘出来后,只看到了一小截周劲四肢不协调的背影。
他笑了笑,走到屋子边上的柏树下头,挑了一个不晒的地方,面朝东方,开始站桩。
前世付东缘身体挺好的,各种体育活动参加得很积极,站桩、太极、八段锦这样的中式养生项目也会一些。大学四年精心锻炼留下的底子,毕业后才敢那么造,结果呢,没造半年就不行了。
凡事都有极限。
凡事也可靠努力提高自己的上线。
缘哥儿这具身子的上限在哪里,付东缘会慢慢探索,不会像前世那么激进了,所以他选了一项相对温和的方式开始了自己的“体育锻炼”。
站了半小时,付东缘感觉心脏隐隐在抗议,体力也不支了,就停了下来,走到正屋屋檐下,在周劲常坐的那张松木板凳上坐了下来。
说是板凳,其实就是将一根拳头粗细的松木锯成几段之后,拼接起来。
皮没除,锯下来什么样就什么样,毛毛躁躁的。为了不被松树上的毛刺扎到,周劲在坐着的那一截松木上绑了一段光滑的竹子。
这竹子是用一根一米多长的竹筒劈开制成的,刨去了内里,用麻绳绑在松木表面,粗细也就一个拳头那么大。像什么,像他们小区进入楼栋时在入口处设立的栏杆。
周劲每次干完农活回来,要歇脚、要补草鞋、要修箩筐,就坐在这张长得像栏杆的细长坐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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