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腻甜(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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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儿臣身负重任,现下并无婚娶的想法。”步长微不受他这套托辞,喝了粥便说:“依为父看,那位雨......雨姑娘?就很不错。气度非凡,卓荦不羁,正是步溪世子妃的??”
“父王当真如此中意雨妹妹?”步千弈道。
“这能有假?听白歌说......”
碗里的粥去了一半,步长微顺手取来周连备在旁侧的清茶漱口。
“你同那姑娘还是竹马之交?多妙的缘分啊。”
白歌确为步千弈的第二张嘴,但他不是如此自作主张之人。
步千弈不动声色地瞥垂首恭立的周连,后浮夸拍去沾于指尖的糖粉。周连立刻递上巾帕,步千弈照旧不接,把人晾着。
“若不然,为父做东,在宫里摆道午宴,将那姑娘请来问问。”步长微拿了那巾帕擦嘴,紧着添补:“对了,还有展凌君。上回弄得急三火四,实在怠慢了些。周连,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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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宁手按剑柄,快步进屋。
宁展彻夜未眠,就在雕梁画栋的殿里,看门外风吹云散、日月更迭,手边的梅子汤亦然枯坐。
“公子。”以宁揖手通禀,“外头是些赶往王宫瞻拜的百姓,并无其他异样。”
宁展略显疲惫,定定听着高门外欢声如雷,好半晌才问:“瞻拜?”
“是。手上提着鲜果和糕点,说是,”以宁顿了顿,“拜神。”
宁展不禁嗤笑。
他转视那盏平静的梅子汤,失了冰点缀,甜汤俨如一滩乌七八糟的潲水,不仅越发难以下咽,且被热气蒸腾的仲夏烤得酸臭冲鼻。最后,兴许就是任人泼洒街边的命,浇花灌地都没份。
拜神?
卫子昀未必能得几日感念,坐收渔利的步千弈却是众望攸归。进城至今,步溪真是让他长了不少见识。
“宁佳与呢?”说罢,宁展忽觉喉间沙哑,端起梅子汤昂首饮尽。
“辰初一刻。”以宁回头望穿云洒下的曦光,“与姑娘没起罢。”
宁展垂首蹙额,将腻得糊嗓子的甜水尽数咽了,唇齿间仍有股挥之不去的蜜味频频歪缠,令人牙痒舌燥。
他发现,自己真没那么爱喝梅子汤。
“柳氏可起了?若起了,劳驾她去宁佳与房中看看。”宁展不容置疑道,潜词是宁佳与没醒也得把她叫醒。
昨夜宁展执意孤身前去大理寺,宁佳与外出归来后便与柳如殷各自歇在内院偏房。直到以宁完事进院,宁佳与房中的灯仍依稀未灭。
“柳姑娘素来少眠,已经起了。”
以宁心下反复确认自己听到的是“宁佳与”而非“小与姑娘”。
他跟了宁展这么些年,摸不准用意的时候屈指可数,这会儿却要试探:“不过,柳姑娘兴许正在东厨??”
不待他探完,宁展视线斜来。以宁颔首收声,去了东厨。
为着案子,宁佳与接连数日不得安眠。好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