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说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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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魏庸成亲十六年,这是云香玉第一次在他面前动怒。魏庸有点意外,也有点稀奇。
念及冷落夫人确实是自己不对,他的语气软了下来,温和地说道:“夫人,你不满我多年,何以自己生闷气,迟迟不肯告诉我?”
“跟你说了,你难道能改?”云香玉不为所动。
“香玉,你没有说出你的心里话,从来不向我提过要求,焉知我能不能改?”魏庸执起云香玉的玉手,心疼地吹了吹,“瞧你,总不爱惜自己,手掌都给打得红了。”
“少拿你逗弄其她女人的花招对付我!”云香玉不是好哄的人,甩手扇他一耳光,力道不轻也不重。
挨了耳光,魏庸的脸立即浮起一个巴掌印,跟常新月打他耳光时的不疼不痒截然不同。
常新月的耳光是情趣,他内力护体,她伤不了他。云香玉的耳光是真的耳光,魏庸撤了内力任由她动手,想的正是耍苦肉计骗取她原谅。
夫人跟小野猫是不一样,逗弄小野猫大可怎么快乐怎么来,对待夫人必须上心。
可她们身份不同,却都是女人,魏庸认为自己不至于拿捏不住云香玉。
瞧,云香玉固然是含怒出手打他,但她没把他打得鼻青脸肿,便是对他手下留情,她还爱慕他,希望他回心转意。
顶着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魏庸先是感到愕然,随后露出自责神色,柔柔地注视着他的夫人:“香玉,打我能让你高兴的话,我甘愿多挨几个耳光。或者你把我打成重伤,我也甘之如饴,绝不抱怨!”
云香玉摇摇头,不想面对他,背过身去。
她熟悉他俊美的脸,无数次在心里描画了他的面容,琢磨他的所有神色,推测她对他有多么重要。儿子魏观潮喜欢画画,有她的原因,她在他小时候常常为他、为魏庸作画。
魏观潮会画画是她教的。
只是……
在魏庸好看的皮囊下,他的一颗心永远冷如冰霜,既不喜欢她,也不喜欢别的女人。
她已看透他的本性。
他嘴上说的“喜欢”浅薄得很,跟她喜欢拿画画打发无聊光阴差不多,甚至及不上她对画画的喜欢。
魏庸与她成亲,与别的女人暧昧,看似游刃有余,实则他根本不通男女之情。
她的心早就死了,早就断绝了期待他回心转意的念头。
怨偶如他与她,何必继续?
云香玉擦了擦眼泪,收拾情绪,转过身来,认真地提出要求:“魏庸,我要和离!”
魏庸:“?”
这次他是真的惊了:“香玉,你在说什么?”
云香玉冷然说道:“我要和离!听清楚了吗?我要和离!你还要不要我说第四遍?”
“为什么和离?你我成亲十六年……”魏庸料不到云香玉的决绝,情不自禁地站起来,想把她拥入怀中,“香玉,不要跟我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我很认真地跟你说,我要和离!”云香玉不是柔弱的常新月,她不肯与魏庸发生肢体接触,他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少动手动脚,赶紧把和离书写了,别耽误我的宝贵光阴!”
“香玉!”魏庸无奈,“别闹了好不?我们成亲是云、魏二姓结下秦晋之好,不是我们想成亲便成,想和离便离。香玉,我们的孩子观潮今年十四岁,快成年了,我们老夫老妻的,有什么矛盾是不能说开的?”
“有的矛盾说开了能化解,有的不是说开了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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