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两边都不站的滑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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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彻头彻尾捱不住、受不得,变成了阁楼上的疯女人,又会被冠以疯婆娘的骂名,指责她们山野村妇,不识大体。明明对话双方都不存在沟通障碍,此间揭示的只是郎君们单方面的忽略。
等到激增的矛盾,压制不住爆发了,儿郎们提起重视的时分,又予以居高临下的蔑视,因为自身权威被挑战,挂不住面子,而加大打压力度。
以此构筑了不问不闻的施暴者和箭拔弩张的受害者模式,接着群起而攻之,谴责她们大吼大叫,难登大雅之堂,扰了大家的兴致。
凤霜落命运的第一个转折点,在于她认清了父亲的权威,并不如她想象的那样权威。
只是成长通常要伴随着延绵的伤痛,而这股阵痛通常会仿照大灾过后的余震,一次次撕裂开来,留下难以愈合的疤痕。
凤霜落靠自己的努力,过上了糟糕的日子。
她欲搅碎遮挡双眸的通红盖头,撕裂寓意着百年好合的团扇,而先前能一掌击退的家丁们,如今个个都撼动不了。对亲属心有期许,遭至大败而归。
她败亡在对亲情的眷恋之下,心里还在思虑着慢慢呢,妹妹要怎么办?
因为东家公子爱慕着她而庆幸,因为凤家公子哥没有沾染上恶习,而心存犹疑?
亦或者,依傍着他人宠爱存续的婚姻,早晚有一天会随着情爱的流逝而收回。
凤霜落受到的冷遇,切切实实,没有丝毫需要澄清的误会。
嫁与的郎君雷大贵用她来装饰门面,又鄙夷她的规矩正经。他看中她的贤良淑德,又怨恨她的不解风情。
雷大贵和大多数怀抱着妄想的男性一样,认知低下。以己度人,摒弃了基本的常识,乃至于构建不出一条有条理的逻辑体系。
他们对异性抱有着下流的欲求,却并不真正地在乎女性。一心急不可耐,从未把她们当做相同的物种看待,只作为承载着发泄欲望的载体,在叠加的欲念中,投射出一个个暧昧不清的剪影。
在他们的浮想联翩里,娘子们剥离了人类的范畴,只作为构想出的世俗小说里渲染出的美景,好方便他们在现实里携着袅袅娉娉的娇娥美妾,一同造访瑶池仙境。
雷大贵把凤霜落终日关在枯燥乏味的后宅,等待他的宠幸,把她拘为深闺里的怨妇,又嫌恶她不生出侠道柔情。
他整日流连烟花柳巷,赌坊酒肆。婆母不去训斥儿子,反来责问她绑不住丈夫的心。只道男儿谁人不风流,守不住他的人,是妻子的毛病。三天两头要她跪祠堂、抄血经。
雷家是个大户人家,属于官场亨通的一脉旁支,累世眷宠脱不开宗族的供给。
本族学识颇高,而精神贫瘠,是一群换了官服的奴才,傍上了主子,有了耀武扬威的资本,走路恨不得学螃蟹横行。
婆母崔秀环绣阁香闺出身,浸透了门庭的迂腐虚伪。多年媳妇熬成婆,对媳妇的认知停留在年轻时备受磋磨的滋味。
她本来就反感凤家